“掌柜的,上面這廝的欠債都記在我賬上。”
鐘鸞、卞祥走下樓,掌柜的一干人全都一臉巴結。鐘鸞懶得再跟他們說話,只是剛走了幾步又從包裹里掏出三錠銀子。
“掌管,再去置辦些好家具吧,也不知道夠是不夠?”
“夠了,夠了。可要不得這么多。”
“那就先記著!!還有明早呢。”
卞祥也是極為看不起這個老掌柜,直接怒視著他,悶聲說道。
老掌柜哪里還敢說話,彎腰一臉陪笑送鐘鸞眾人去屋內休息。
支走了卞祥,鐘鸞便回到了屋子里里面去睡覺了,他習慣自己一個人睡覺,一是為了保障安全。
二是為了保持一點私密空間。
當然這只限于男人,女人的話,尤其是漂亮女人的話。
鐘鸞還是非常愿意一起分享一下秘密的……
就在這不知不覺中,鐘鸞睡過去了,一覺到天亮,他也是養成每天早上打一套軍體拳的習慣,當然估計他也沒有和人動手得勁機會了。
當他推開房門,呼吸著清晨的空氣,準備擴張胸臂,疏松一下筋骨的時候,被門前杵著的個漢子嚇了一跳。
“哎呀,卞祥你起來如此之早干啥,不用如此警惕。”
說著鐘鸞就又朝右邊挪了挪步,想要把沒有伸完的腰,伸完他。
結果這倒好,他這剛一轉身就看到一個滿臉包的和個木乃伊的漢子矗立在自己面前,又嚇了鐘鸞一個機靈。
好家伙這個腰我看是今天早上是不用伸了。
“湯隆?你又在我房前作甚!?”
“小人無故得哥哥恩義,心中著實感激,昨日聽那給我包扎的老先生說了,哥哥是去東京做生意的。
小人也是在東京混了一些時日,也認識一些人,我就想同哥哥同去東京,一是為哥哥提供些微薄之力,介紹些人脈。
二是想和哥哥求個前程,哥哥昨天晚上說的對,我不能再如此了,但小人也是知道我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所以想跟在哥哥身旁,做個侍奉的人,牽馬墜蹬,報答哥哥恩情!”
說著湯隆也就是彎腰行禮,一拜到底,到是叫還有些睡眼朦朧的鐘鸞,有些懵。
他原本是想著放長線掉大魚的。
結果這個魚餌倒是有了些想法……鐘鸞當然那也是不會拒絕,如此關系不是更為牢靠了。
“呃……兄弟客氣了。這江湖相逢便是有緣,兄弟如此看的起我,便先跟在我身旁,而后到了東京再做打算。”
“多謝哥哥!”
“呃……好……!兄弟請起……”
今天早上的這個行動湯隆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他昨天聽這個老醫生,說了鐘鸞的身份后。
湯隆也就是有了些懷疑,這么一說,這個白衣書生就是東家,其他人就是仆人,哪里有仆人和主家,稱兄道弟的。
而且最令湯隆懷疑的就是,這些人都是帶著砍刀各類武器。
最叫湯隆懷疑的就是,鐘鸞等人販賣的東西,那里有往,東京販賣糧食的啊。
全天下都缺糧了,京城也不會缺糧啊,所以再加上這一行人的言語,江湖氣太重,而且還說有啥大事干。
這也叫湯隆趕緊這些人絕不簡單,說不定就有啥門路……
就是這條路不好,他也可以借助說要繼續投靠徐寧為理由直接閃人,何樂而不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