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熱羅姆.波拿巴左手將失去直覺的右手拖起來回揉搓,使之恢復直覺。
阿萊侯爵夫人見狀同樣也用纖細修長的手掌幫助熱羅姆.波拿巴“活血化瘀”。
過了幾分鐘,熱羅姆.波拿巴的右手總算重新恢復了直覺,酥麻的更絕更加的強烈。
熱羅姆.波拿巴一邊來回握緊、松開手掌,一邊詢問阿萊侯爵夫人道:“對了,你怎么在這里?還有,這里到底是哪里?”
阿萊侯爵夫人露出了驚愕的表情,滿臉疑惑的詢問道:“你真的不記得了?”
感受到手臂酥麻感消退的熱羅姆.波拿巴抬起手按壓太陽穴緩解因飲酒帶來的頭痛說:“我只記得我在參加阿希爾.富爾德男爵晚宴,之后的事情我就一概不知了!對了,還有一團黑影!”
阿萊侯爵夫人來到熱羅姆.波拿巴的身后撥開熱羅姆.波拿巴按壓太陽穴的手,親自動手幫助熱羅姆.波拿巴緩解頭痛,并告訴之后發生的事情。
熱羅姆.波拿巴醉酒的姿態恰好被阿萊侯爵夫人看到,同樣因飲酒而有些微醺的她還是來到熱羅姆.波拿巴的身旁扶起搖搖欲墜地他。
與此同時,阿希爾.富爾德也注意到了熱羅姆.波拿巴似乎并已經不再晚宴的主會場,他慌忙尋找熱羅姆.波拿巴。
當他見到熱羅姆.波拿巴的時候,卻發現熱羅姆.波拿巴正被阿萊侯爵夫人攙扶著行走。
按照總統現在的醉酒姿態,返回愛麗舍宮肯定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
萬一在返回的途中被某些蹲守的小報記者抓住醉酒失態就不好了。
本著為總統著想的阿希爾.富爾德男爵殷勤的建議阿萊侯爵夫人將總統安放為他公館中的一所房間中。
望著已經幾欲倒下的熱羅姆.波拿巴,阿萊侯爵夫人只能點頭答應。
阿希爾.富爾德男爵將阿萊侯爵夫人與熱羅姆.波拿巴帶到了一個房間,又命仆人取來兩盞燭臺,每個燭臺都有四根蠟燭。
它們分別放置在床頭與圓形胡桃木桌上,整個房間被點亮,做完這一切的阿希爾.富爾德同仆從離開房間并關上門。
阿萊侯爵夫人本想在幫助熱羅姆.波拿巴脫下衣物后離去,誰料在脫下褲子后便被醉酒的熱羅姆.波拿巴按在床上無法動彈。
本就略微有些困意的阿萊侯爵夫人眼見無法動彈后,同樣也陷入了睡眠。
聽完阿萊侯爵夫人的講述,熱羅姆.波拿巴又打量了一眼房間內的陳設,開口道:“這么說,我們在男爵家中睡了一夜!”
“沒錯!”阿萊侯爵夫人繼續用手指按壓熱羅姆.波拿巴太陽穴。
“你的丈夫還真一個善解人意的人!”熱羅姆.波拿巴咬文嚼字地對阿萊侯爵夫人調侃了一句:“自己夫人宿夜未歸竟然也不去尋找!”
阿萊侯爵夫人露出嫵媚的表情對熱羅姆.波拿巴嗲聲嗲氣的說道:“總統先生,在巴黎女性沒有回家要么是已經失蹤了,要么就是去干自己事業了!”
阿萊侯爵夫人赤裸裸的挑逗令熱羅姆.波拿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騷動,他轉身抱住了阿萊侯爵夫人。
“夫人的事業線很有波動!這樣不好,我來幫一幫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