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繪梨衣在哪?”
“真是心急呢…惡龍還沒出現,勇者也沒殺掉惡龍,公主怎么會出現?還是…青君不相信那位黑道小公主在這?”
“知道猛鬼眾和蛇歧八家的關系嗎?青君。”
男人對蘇青問著,這一次蘇青沒有打斷他,因為他也一直有個猜測。
“蛇歧八家和猛鬼眾就是一體的啊!或者換一種說法,猛鬼眾就是那些大家族的影子,只要他們存在一天,猛鬼眾就不會消失!”
“家族中必定有人控制不了血統變成”鬼”,而且”鬼”就會組成猛鬼眾。”
“那么青君,你還相信,我沒有辦法騙出那個單純的女孩嗎…”
男人說完,示意蘇青可以自行離開。
但蘇青重新坐回了桌子邊,和男人對視著。他知道,這一次不將這件事徹底斬斷,他將有更多的麻煩。
光光向蛇歧八家檢舉他蘇青與猛鬼眾有過會面,這事情都會變的更加復雜。
“所以你們“猛鬼眾”為什么會盯上我?”
蘇青再一次向男人詢問了當初那個問題。
“我不是早就說了嗎,這是個“人吃人”的時代,而你有價值,并且有著成為“皇”的資格。”
男人聲音狂熱,整個面具上的花紋都扭曲了。
“你正面免疫了源稚生的言靈“王權”,這說明你的血統能和他抗衡,甚至比他更高!”
“而你將更有資格和可能接近”神”!”
男人站了起來,蘇青下意識的握緊了赤霄。
王將,背對著蘇青,向著天空張開著雙手。在這空蕩蕩的露天戲臺中,他更像一個孤獨的癲狂的指揮家。
“正義?正義拯救不了我們這些有才華卻被仇視的混血種!只有“神”的絕對權力和公平才可以!“
”你也有才華,青君,你將是我們的第二個“龍王”!你有這個資格!”
男人盯著蘇青,就像打量著一件珍貴的藝術品。他隔了許久才繼續說下去。
“呵,不妨和你說,現任的“龍王”就是源稚生的弟弟!多么諷刺啊,是不是?”
聽到這,蘇青也是被驚訝到了,這是源稚生刻意的隱藏了這段關于“猛鬼眾”的信息,還是那位最年輕的少主根本不知道這件事?
蘇青更傾向于后者,但也不否認這件事的真實性。
面具王將依舊在進行著自己的表演。在空曠的戲臺上他就像一個小丑,又像一個癲狂的舞者。
“力量總是這樣一種東西,它不屬于任何人,就像是游走在世界各地的精靈,它們只會選擇暫時的主人,當主人疲憊了虛弱了它們就離開,曾經掌握力量的人都會死在血泊中,因為他們誤以為自己真的擁有力量,”
男人自顧自的說著。
“就像握刀的人并不擁有刀,握刀的人死了,而刀在沉睡后被新的主人拔出鞘。”
但他突然看向了蘇青,面具的嘴角詭異的露出一絲弧度。
“但是如果力量的精靈來找你。你也不會拒絕它,是不是?”
“就像我這個魔鬼寄給你來自地獄的邀請,你不是也義無反顧的來了嗎?”
“我們是一類人!加入我們吧,你將獲得更多的“權與力”!”
蘇青在這時好像也明白了,這張邀請函似乎只想讓他到這來挺這個男人的說辭,拉他加入所謂的猛鬼眾。
“我對這種不屬于我的力量與權力不感興趣,那個女孩在哪?”
他第三次詢問起了繪梨衣的下落。
“我不是說了嗎…青君,惡龍還沒有出現,公主怎么會讓你接回家呢!”
此時的男人突然神態大變,他似乎也明白的蘇青對加入猛鬼眾的抗拒。
帶著面具的他對著蘇青獰笑著,讓他仿佛真的成為了一只惡鬼。
“既然你選擇所謂的正義,那讓我們玩個游戲吧,青君…”
“誰讓你選擇…成為正義的“伙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