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不疑嘴角微微上翹,冷笑,“佩服佩服,告辭!”
說著作了一揖,帶著四名小妾,轉身而走。
他這一走,書院眾人,如鼎水之沸,炸開了鍋。
人人望向公輸步。
公輸步躺在地上,靈力殆盡,力不能支。
那“天靈逆生不壞神功”雖然厲害,可他幼小身弱,以身驅動,已是極限。
溫道弼身形一晃,已至他身前,喝道,“公輸步,你這功夫是從哪里練的?”
溫道弼見他不說話,又破口道,“哼,怎么不說話了,你竟然背著偷學相思洞的邪功!”
江湖中人將師從師門看得至關重要,背師學藝那是莫大禁忌。
公輸步顫聲,“我......我沒有......偷學......”
溫道弼喝道,“好啊,你還撒謊,我們剛才親眼所見,你那天靈逆生不壞神功,可厲害的緊,抵御強敵,是不是覺得自己是大英雄,就不把我這個長老放在眼里了!”
比弱凌勸道,“溫長老,此事太過蹊蹺,你先莫急,咱們先問問步兒到底怎么回事?”
轉身對著公輸步道,“步兒,你這套功夫,從何學來?”
公輸步不敢撒謊,于是將經過一一說了出來。
比弱凌道,“這么說來,步兒確是學了《眾生譜》了。”
溫道弼震怒,“哼,這《眾生譜》乃天下至邪之功,那螳螂公為練此功,到處吸小孩童的血,公輸步背師學藝,與螳螂公同流合污,我身為戒律長老,豈能坐視不管,今日我便要按本派律法,將你這個不孝子弟......”
乩月站起來辯道,“可是,可是公輸步他是被迫所學,怎能怪他!”
比弱凌搖了搖頭,暗示她不要多嘴。
溫道弼最討厭弟子插嘴,恨了她一眼,又道,“他縱然是被迫,但始終是學了,他倘若心意堅定,就算是身體難受至極,也能忍住,怎能怨他人,再者螳螂公的武功招式卻沒人傳授,難道不是他自己學的嗎?”
乩月頓時不敢開口了。
歸百余手一揮,邁步之前,插口道,“等等!”
眾人望向他,
溫道弼說道,“妙法長老,還有何話要說?”
歸百余又道,“此事極為復雜,公輸步他學《眾生譜》只為求生,而且并不知其中的危害,對錯是非一時半會兒非能定論,況且今日若非公輸步,我書院只怕有大難,此事還請戒律長老暫緩,待我請示了竇掌門再行定奪。”
溫道弼說道,“事實擺在眼前,師兄你難道還想偏袒這小子嗎?”
歸百余說道,“溫長老,我現是代掌門之職,此事我自有定奪,你不必多言。”
溫道弼心里暗自不滿,“現在你說了算,那要我這戒律長老作甚。”
他雖怒但不敢言,大哼一聲,轉身就走。
歸百余對著公輸步三人又道,“你三人依舊履行先前的處罰,今日此事,待竇掌門出關后我再稟報,由竇掌門裁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