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不疑說道,“我當讓你三招,三招之內你若不能打倒我,你就得叫我一聲相公。”
邪不疑言語輕薄,神情輕佻。
趙致遠一瞧,嘖嘖稱奇。
這邪不疑好色也就罷了,可讓一個男子叫另一個男子相公,那也真是奇事了!
阿晚指著邪不疑說道,“好呀,原來你想占我便宜。”
邪不疑道,“怎么,你不敢跟我過三招么?難不成怕了?”
阿晚道,“好!三招便三招,有什么不敢的。”
邪不疑說道,“你說話可要算話。”
阿晚忽然笑道,“嘻嘻,就怕你挨不到那個時候!”
邪不疑在那白衣阿晚的手背上撫了撫,“再難也要挨到......”
話還沒說完,忽然一個跟斗向后栽倒下去。
眾人見狀,莫名其妙。
他的四個小妾倒是反應的快,兩步跑來施救,不料他當即又站了起來,左手捂著鼻子,指著那阿晚,眾人一臉茫然,阿晚捂嘴“呵呵”直笑,“你已經倒了,我是不是贏了呢?””
誰知邪不疑依舊喜笑顏開,“你想毒死本少爺么,還好本少爺見多識廣!”
原來阿晚在下巴擦拭了毒藥,那邪不疑一摸放到鼻尖,聞到一股香味,哪知頃刻間感覺鼻子有異樣,才知是毒藥。
這個邪不疑夠邪,沒想到阿晚比他還邪,有誰會在自己的臉上搽毒!
阿晚從袖間掏出一個小瓶子,一邊搖一邊說道,“想要解藥嗎,嘻嘻。”
邪不疑不怒反笑,“有意思,我喜歡。”
他臉上的表情卻沒先前那么舒展,想是中了毒,二話不說揚手一扇,朝阿晚頭部打去。
白衣阿晚側身一避,邪不疑第一招只是虛招,第二招立發左手,向著那瓶解藥奪來,阿晚早已料到,手當即回縮,邪不疑立馬抓了個空,攻勢不停,急發數招,拳腳齊用,盡數朝著要害而來。
阿晚轉眼便處下風。
趙致遠只道這阿晚好生厲害,沒想到還是比不過邪不疑。
就在這時,
隔桌的小師弟站了起來。
此際趁兩人激斗,正是逃走的好時機!
趙致遠正要上前。
誰知公輸步忽然從酒樓上縱身而下,跳到了臺子上......
他輕身功夫遠不如阿晚與邪不疑,一落地在地上翻了個跟斗,這才站起。
——
“你們道他要干嘛?”趙致遠講到此處,忽然問道。
風靜遠等人都搖了搖頭。
“他要去幫那個阿晚!”乩月想也沒想,直接說道。
因為她最了解公輸哥哥。
趙致遠點頭,“不錯,還是小師妹了解小師弟,我當時也驚奇,眨眼之間,小師弟忽然發拳向邪不疑打去。邪不疑剛踢向妖人阿晚的右腿立馬回收,左腿一甩,身子側翻,狠狠踢在小師弟身上,當即踢了個向后傾翻,摔倒在眾目睽睽之下,唉,真是......”
風靜遠說道,“小師弟靈力雖深厚,但武功本就平庸,卻又為何幫那個妖人阿晚,走了不就好了嗎,又不關他的事,何必如此?”
趙致遠說道,“小師弟平日雖然少言寡語,冷不伶仃的,但是重情重義,且不說那個邪不疑曾經與咱們書院為敵,害了三位長老,如今卻又在西月國比武立君大會上無禮至極,是以就去阻撓他。”
歸百余忽然說道,“這阿晚行事作風透露著陰氣,只怕不是個男的。”
趙致遠奇道,“啊,師父的意思是,他是個女子?”
歸百余又道,“為師沒見過,也只是猜測,后來又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