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又上。
阿晚神鞭再揮,那鞭子便若靈蛇一般,又朝著他四肢揮打,誰知公輸步并不躲閃,任憑鞭子打在自己腿上,阿晚一見目瞪口呆,“你不要命了!怎么不躲!”
公輸步并不答話,神鞭打中他右腿,疼痛之處,口中噴了口血,看準時機,雙手一抓,竟然將神鞭纏在自己手上。
原來他自知招式難以敵過幽冥鞭,所幸賣了自身。
阿晚欲圖將幽冥鞭收回,無奈公輸步死死拽住。
“你若是朝著我軀干而來,焉能給我有乘之機!”
話聲過處,公輸步突施螳螂怪招,又朝阿晚撲來。
阿晚神鞭被公輸步拽住,揮動不出,眼見公輸步又使螳螂怪招,手忙腳亂之際,連忙護住自己的胸部。
公輸步飛撲而來,登時將阿晚撲到在地。
公輸步乘機向他后腰摸去。
阿晚大急,“你作甚!?”無奈被公輸步死死壓在地上,無法動彈。
公輸步右手探入阿晚后背,搜了一陣,摸到一個冰冷的鋼圈,掏出一瞧,正是離離如意金陵圈。
原來阿晚將其貼身藏于后背。
阿晚滿臉通紅,一把將公輸步推開。
“實屬無奈,多有得罪。”公輸步起身抱拳。
阿晚怨道:“你拿金陵圈就拿金陵圈,干嘛動手動腳......”
“我沒有動手動腳。”
阿晚嘟嘴道,“你都那么過分了,還說沒有!我是你父親大人,父親大人的身體是兒子隨便能摸的嗎?!”
公輸步不愿與他爭辯,轉身將離離如意金陵圈交給了長胡矮人,“物歸原主,還請閣主好好保管。”
長胡矮人驚喜異常,連聲應道,“公輸小兄弟俠肝義膽,石某在此謝過。”
說著單腿下跪。
公輸步不通江湖禮數,連忙扶住他,“石閣主用此寶物救百姓于水火,我幫你那是理所當然。”
長胡矮人哈哈大笑,“有了這離離如意金陵圈,那爖靇便好對付多了。公輸兄弟,今日我石百丠(丘)能與你相遇實是緣分,不如咱兩結為兄弟如何?”
原來他叫石百丠。
公輸步說道,“石閣主莫拿晚輩說笑。”
石百丠說道,“我石某是個爽快之人,歡喜便歡喜,不開心便不開心,想哭就哭,我瞧公輸兄十分上眼,怎是說笑。”
公輸步不通世俗,心中納悶,“我只聽說過與靈獸結拜,這弟弟哥哥還能結拜而來?”
石百丠見他猶豫,立馬道,“公輸兄弟既然不說話,我就當默認了,以后我便叫你兄弟,你叫我哥哥如何?”
公輸步不好回絕,心道,“我稷山書院沒有禁止兄弟結拜這一條規矩。”只得說道:“即是如此,便照石閣主的意思。”
石百丠心中開懷,拍了他肩膀,“好兄弟!”
公輸步又道,“哥哥先前說竇掌門就在避風城,不知能否引路相見?”
石百丠說道,“這個自然,兄弟替我幻獸閣奪回金陵圈,一切自當遵從。”
當即吩咐下人,驅了一輛馬車過來,對著乩月說道,“來,弟媳請。”
乩月聽他稱自己作“弟媳”,滿臉通紅,瞥了眼公輸步,見他臉上既無歡喜,也無厭惡,趕忙又將目光移開,心中砰砰直跳,但面上無任何表情,上了馬車。
過了片刻,公輸步說道,“哥哥,你弄錯了......她是......”
石百丠笑道,“兄弟莫多說,哥哥明白,這就帶兄弟入避風城,去見竇掌門。”
公輸步說道,“麻煩了。”他說完正要驅車而走。
“等等!”阿晚忽然攔在了馬車前。
石百丠率眾人立馬將他圍了起來,喝道,“臭賊,今日放你一馬,還不快滾,想要干嘛?”
阿晚道,“我沒和你說話,我和我兒子說話。”
扭頭看向公輸步,“喂,兒子,這離離如意金陵圈也讓給你了,可不可以帶上為父,為父也想去會會那爖靇。”
公輸步沒多理會,坐在馬車中,只拋下一句話,“道不同,不相謀。”
阿晚沒好氣道,不帶就不帶,區區一個六品靈獸,你以為爸爸我稀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