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場面混亂時,成粱帶著衙役來了。
一眾人齊齊的穿著公服,手握佩刀,氣勢上便令人心生敬畏。
“差爺,您可得替我們做主啊!”
“您看看這個野丫頭,帶著人上門,無緣無故將我妻女打成這樣!”
張掌柜看到成粱,立馬出聲告狀。
周圍看熱鬧的人亂哄哄的,指指點點,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肅靜!”
“有人報官,說是這里有人盜竊鬧事!”
“張掌柜,帶上您夫人和女兒,跟我們走一趟吧!”
成粱目的明確,根本就沒有找江宛霜幾人的茬,就是沖著張掌柜來的。
“什么?”
“冤枉啊!我們冤枉!”
張掌柜一聽傻了眼,這怎么跟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樣呢?
張夫人一聽,立即破口大罵,把矛頭從江宛霜指向了喬大人。
而此時的張芷荷,早已經瑟瑟發抖,縮在張夫人的懷里。
只是一雙眼睛還怨毒的瞪著江宛霜和秦婉清。
江宛霜冷眼旁觀,自己出門前便差人去找了喬夫人。
沒想到這來的剛剛好。
若是來早一點,這張夫人和張芷荷怎么能挨上這頓打呢?
“秦姑娘,江姑娘,你們作為證人,也請移步衙門一趟。”
成粱對著江宛霜和秦婉清的語氣態度立馬就柔和了下來。
江宛霜和秦婉清表示沒問題。
由于張夫人罵的太難聽,成粱干脆堵了她的嘴,直接押了回去。
縣衙。
“大膽**氏,有人報官告你偷盜,速速從實招來!”
短短的幾天這已經是江宛霜第二次見喬大人了。
并不是在喬府,次次都是在公堂。
成粱拿掉了堵著張夫人的嘴的破布,誰知嘴巴剛重獲自由,張夫人又開始罵街。
“大膽,竟敢咆哮公堂!”
“來人,打她十大棍!”
喬大人一拍驚堂木,扔了令箭出來。
“大人,大人息怒啊,大人!”
張掌柜一看事情不對,立馬出聲。
“大人,這其中是否有什么誤會?”
張掌柜怎么會不知道,這秦夫人的牌位就是自己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夫人命人偷回來的。
秦家的事兒,他從未告訴過女兒,也只有在夫人面前透露過。
張夫人又被堵上了嘴,被摁在那里打了十大棍。
這下她算是消停了,也不罵人了,只嗚嗚地哭著。
張芷荷卻像發了瘋一樣,撲上去撕扯衙役,嘴里還叫喊著:“不許打我娘!”
“荷兒!”
張掌柜真是頭大,他怎么就攤上了這樣一個夫人和女兒!
張掌柜強行扯過張芷荷,他怕再這樣鬧下去,張芷荷也會挨打。
“大人,您瞧。”
“我妻女被這野丫頭不知毆打成什么樣了。”
“您應該問罪她才是!”
張掌柜一轉身,指著江宛霜,一副受了天大冤屈的樣子。
“肅靜!”
“孰是孰非本官自會斷定!”
喬大人自然不會去聽張掌柜的話。
“江姑娘,你來說。”
喬大人和成粱一樣,對著江宛霜的時候語氣都柔和了。
“是,大人。”
江宛霜微微頷首。
“小女今日正準備作畫,丫鬟卻跑來跟我說秦姑娘在張府門前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