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
“老大你怎么了?!”
首先出聲的便是在屋里候著的花念雙,后頭才是緊隨其后的眾人。
花念雙一揮袖子,快步走到褚笑白身旁搭上他的脈搏。
眉頭緊鎖。
翌日。
喬懷夕只記得她與江幸在后山遇刺,緊急時刻她推開了江幸,緊接著肩膀傳來一陣刺痛,她便失去了意識。
“嘶……”
喬懷夕想要撐起身來,卻扯到了肩膀上的傷口,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然后便覺著左肩火辣辣的疼。
“云姑娘,你醒了?”
小丫鬟聽到動靜,便立馬上前。
“江幸呢?他怎么樣?”
喬懷夕看著眼前這個伺候了自己好幾日的小丫鬟問到。
她失去意識之前,記著江幸傷的還是挺嚴重的。
“他沒事,姑娘不必擔心。”
“感覺怎么樣?”
“我給你倒些水吧。”
小丫鬟看著喬懷夕蒼白的嘴唇干的都已經起皮了。
便轉身去到了杯熱水端過來。
“褚笑白救了我們?”
除了褚笑白,喬懷夕想不到第二個人。
“是老大帶著玉澗秋山的人及時趕到。”
喬懷夕行動不便,小丫頭拿著水杯喂給她。
“他人呢?”
喬懷夕仿佛是預感到了什么。
她以往醒過來之時,褚笑白必定守在床邊。
“老大受了點兒傷,在靜養。”
小丫環知道騙不過喬懷夕,只能將情況說的不那么嚴重。
此時,褚笑白房間。
花念雙與玉澗秋山一眾人站在褚笑白床前,個個臉上都帶著憂愁之色。
花念雙更是眉頭緊鎖,眼下的烏青尤為明顯。
為了褚笑白,他昨天一晚上都沒睡。
“花神醫,老大他怎么樣?”
開口的是陶照,除了江幸便是他與褚笑白最為親近。
“此毒霸道至極,沒有解藥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回來。”
“我喂了他藥,到現在都未醒來。”
花念雙緊緊盯著床上躺著的褚笑白,眼中的灰敗之色從未如此濃重過。
“花神醫……”
陶照一聽欲言又止。
“真的沒辦法了嗎?”
身后的人替陶照問出了這句話。
“希望渺茫。”
花念雙薄唇輕啟,只淡淡吐出四個字。
身上的紅衣仿佛都失了顏色暗淡無光。
“褚笑南!”
陶照八尺高的漢子愣是憋紅了眼眶,一拳拍砸裂了黑漆木桌子。
“我用搖光草吊住了他的性命,若三日之內沒有解藥……”
“必死無疑。”
花念雙閉了閉眼,才說出了最后四個字。
“碰!”
就在這時,喬懷夕破門而入。
“褚笑白……”
喬懷夕不顧已經開裂的傷口,跑到褚笑白床前。
“我攔不住她。”
小丫鬟急急忙忙的從后頭跟上來,看著滿屋子的人焦急的說到。
喬懷夕來的時候,只聽到了花念雙說“必死無疑”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