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尚若輕有些難堪的臉色,琥珀輕聲問道:“小姐,你沒事吧?”
“琥珀,站在是何時了?”
琥珀掀開車窗,看了看窗外的晚霞道:“看天色,應該是晚上七點兩刻左右。”
“琥珀?”
就在琥珀將頭探出窗口的那一刻,領著一群士兵的尚若蕓剛好看見了她。
“這個賤人怎么會在這里?這馬車?難道……”尚若蕓抿嘴思索半晌后,從酒館小攤站起身來,對身后一名隨從說道,“子欲,你回府中去,將府中身手不錯的兵士都給我調出來!”
聽尚若輕這么一說,子欲忙拱手道:“王妃,這府中的精銳兵士,向來是由云南王一人調用的,他們個個身手不凡,恐怕……恐怕小人去了了無法將他們調出府來……”
看著馬車漸漸遠去,尚若蕓對身邊那幾人說道:“你們幾個,將那輛馬車給我盯緊了,沿途務必留下幾號,我馬上跟過去!若是跟丟了,我定會要了你們的命!”
“是,王妃!”
說罷,那幾人便騎了馬朝尚若輕的那輛馬車追去!
尚若蕓取出眼中一塊調令符來:“子欲,你拿著這個速速回府去,將云南王府所有的精銳給我調出來!”
子欲看著緊緊捏在尚若蕓手中的那塊調令符,心中雖有很多不解,他不明白,這么重要的東西,云南王怎會將它交到王妃手中,可他作為一個臣子,哪有什么權利去過問主子的這些事呢?
子欲接過尚若蕓手中的那塊調令符,起身跨馬朝云南王府極速跑去。
尚若蕓狠狠捏了捏雙手,惡狠狠念道:“尚若輕,今日,我必讓你不得好死!”
說罷,尚若蕓騎上馬,帶著兩名護衛朝尚若輕遠去的馬車追了上去。
馬上上,琥珀回想起剛才在黑石鎮那群雜耍人遇到官兵時異常冷靜的表情,總是覺得那里有些不對勁,可她始終記不清那些人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小姐,剛才那些西域雜耍人,你有沒有覺得他們哪里有些不對勁?”
“啊?”雪儀開口道,“那些西域雜耍藝人就拿了些蝎子、毒蛇,這和以往的雜耍有什么不同嗎?”
“對,那些西域雜耍人用的都是有毒的東西!”尚若輕回道。
“沒錯,就連他們腰間的那些裝水的葫蘆,割肉的小刀,都是帶有劇毒的!”琥珀接著說道。
“琥珀,剛才那群官兵說定北王失蹤了!你說……御親王是不是也被人擒了去?”
“這……這我也不知道啊……如此說來,恐怕皇城要發生變數啊!”
“看來是有人要奪取這李家的天下了啊!”
尚若輕越想越覺得今天發生的一連串的事有些蹊蹺,她朝車外的小巒喊道:“小巒,停車,快停車!”
“吁!”小巒勒住了馬道,“小姐,何事?”
“小巒,快,掉頭,我們快回霰霧林去……”
小巒和小藝對視一眼,回道:“是,小姐!”
“駕,駕,駕……”
上了車后,小巒和小藝甩著馬鞭,驅車又朝黑石鎮的方向跑了去。
就在他們快要走到霰霧林山腳下的時候,隱約間發現身后有一群人也跟了上來。
“小姐,我們是不是被人跟蹤了?”雪蕓小聲問道。
“莫慌,小巒,快走!”尚若輕將雪蕓摟進懷中,眼中露出陰冷的寒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