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這一遭,一屋子人也明白了,為何老太太不是很中意已經和戰靳城訂婚的唐家小姐。
想來是這個緣故。
瞧著一屋子看熱鬧的,戰老太太稱自己要休息,便打發那些人回去了。
戰靳城扶老太太去客廳坐著,活動一下筋骨,管家端來茶水和點心。
姜臻老實站在一旁。
“想著你遇到命中貴人了,真是白高興一場......唉!”戰老太太唉聲嘆氣的,拉住孫兒一雙手:“城兒,你的身體就是我的心病啊!”
先天不足,心肺皆虛。
這是戰靳城五歲時,大夫給的診斷,他從生下來,身體就不好,可若是調養得好,也不會有性命之憂,本來也只是虛癥,在戰家寶貝似的溫養著,卻多年不見好,到后來,臟腑慢性衰竭、心衰體弱,身體越來越不濟。
尤其是冬天,他甚至需要臥床,有咳血之癥,怪就怪在,分明渾身是病,卻沒有-個醫生定義得出來,他具體得了什么病。
戰家有傳聞,小少爺活不過三十,今年,他可二十八了。
戰老太太只要一想,便焦慮難安。
戰靳城自小在老太太身邊長大,感情十分深厚,自然見不得奶奶為此傷神,安慰道:“奶奶,我現在的身子比前些日子好多了。”
戰老太太自是知道孫兒在寬慰她,心底不免愈加難受起來,一拍大腿:“等我身子好些了,我預備去孔華山一趟,聽說,那里有一位隱世的老中醫,我打算親自拜見,求一味偏方。”
戰靳城一聽,忙勸阻:“奶奶,你身子不好,斷不能長途跋涉,況且我......尋到一位中醫了。”
他隨意扯了一個謊,只為讓老太太安心,從而打消再為他奔波的念頭。
卻不想,戰老太太一聽這話,追問道:“真的?叫什么名字?是哪位專家?”
戰靳城怔了下。
本意是無意欺騙奶奶的,可老太太這么刨根問底,他不知怎么說下去了,有點騎虎難下。
老太太見孫兒欲言又止的樣子,以為他不過是誆騙她,于是,轉頭看了一眼姜臻。
姜臻一下子被駕到了火上烤的感覺,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該說,還是不該說。
悄咪咪的瞅了一眼雇主。
雇主沒作聲。
他有點迷糊,最后還是覺的老太太權威最大,于是開口:“戰少確實認識一位中醫,他叫秦南笙,也就是笛子的主人。”
老太太一聽,驚了一下:“笛子的主人不是叫秦掌珠嗎?”
“秦掌珠是他的曾用名。”戰靳城開口回道。
“這么巧?”戰老太太眼睛里又迸射出一抹驚喜,然后,問道:“他可是有名的中醫?”
“他只是一名大學生。”
“......”戰老太太怔了怔,一臉不可思議:“這么年輕,就懂中醫?”
言語間透著質疑。
姜臻吱聲了:“老夫人,這個秦南笙確實有些本事,席少前些日子在醫院昏迷不醒,就是吃了他開的藥方痊愈了,還有,昨天,戰少咳疾犯了,也是他救治的。”
戰靳城冷了姜臻一眼,示意他多嘴。
姜臻忙閉嘴了。
果然,老太太得知這點,瞬間精神抖擻:“這么年輕,又精通中醫,想必是個聰慧好學的孩子,哪天帶回來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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