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在出手的時候他就想過白子畫可能會出手阻攔,甚至一旁的紫熏上仙也有可能出手阻止,但他卻不怕。
因為自他出手的那一刻開始,雖然鐵劍上不曾加持真元,而且他也重傷未愈,但對付那群愚昧不堪的凡人卻是太容易了,輕而易舉就達到。
更何況這些愚蠢之輩是自己作死。
所謂的江缺不過一百無一用的書生也只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他們根本不知道江缺的神秘與強大。
元嬰境后期的修仙者又豈會是簡單之輩。
他強得離譜!
即便是現在白子畫恢復法力也敢拂其須眉,也敢與之一較高下,他的邪劍如今更是進化出邪性了,“憑借這一絲邪性便能使我的實力更上一層樓。”
不過白子畫應該是來不及了。
百多人而已,他沒想過全部誅殺,但以他江某人的速度至少可以誅殺一半,到時候再順水推舟讓白子畫撿起個人情就是,也是可以的。
“江公子,你要干什么?”看到江缺出手后,白子畫本能地瞳孔一縮,已經很多年沒有人在他面前殺人了。
要不是現在他自封法力歷練,真想驅動斷念劍朝江缺殺去。
可另一邊他又要顧及長留派的門規,游歷紅塵的掌門絕對不能在人前施展法力,一時間叫他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明明有實力卻不能施展出來,被一些毫無生命靈性的規矩所束縛,江缺都不知該說他白子畫傻,還是他太古板呆眼?
“紫熏,這些百姓的無辜的,你若是出手……”白子畫扭頭望了一眼身旁的紫熏上仙,他現在唯一能求助的只有這個老友了。
雖然他白子畫一直把紫熏當成普通朋友來看待,但紫熏卻不那樣想,有道是神女有心,襄王無意。
她深深地看著白子畫,見對方堅定的臉龐上寫滿了不容置疑和更改的表情,她才悲切一笑,“好,子畫,我就再幫你一次。”
她只希望白子畫能夠回心轉意,但那可能似乎有點小。
不過她還是決定出手,正好她也不滿江缺,這小子居然還是個修士,“之前倒是小瞧他了,還以為是個普通書生,誰道他竟然是個修行有成之輩,只是不知修煉了何種手段,竟然能遮掩氣機,氣勢內斂,擋住天機。”
疑惑歸疑惑。
該出手她還是會出手的,一如現在這般,秀手上法力一陣轉動,便白光鼓動而起,朝著一旁廝殺的江缺的后腦勺就卷了過去。
“小子你此前出言不遜,今日便懲戒你一番,也好叫你知曉上仙的手段。”紫熏咬牙切齒道。
果然女子與小人不能得罪。
處于愛情情仇中的女子更是不能得罪。
江缺早有預料,卻也依舊憤怒,“好一個紫熏上仙,這一擊若真擊中本座后腦勺,只怕不死也會被其壞了神魂,壞了幾十年的修行吧,這該死的女人當真可惡至極,活該找不到男朋友!”
哼!
他周身真元一轉,一道道金色的流光自身體內往外散發著,九品道功生生不息地運轉著,光芒大盛。
他欲避開攻擊誰也攻不到,哪怕是號稱五大上仙之一的紫熏上仙也是不行。
人已殺過半,正好江缺也不想殺了,冷冷地掃視過白子畫和紫熏,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今日爾等阻我殺人,那日說不得本座也要阻止你們一番。”
最后他對花千骨道:“小骨,咱們走!”
“等等!”白子畫卻將他叫住。
“……”江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