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真是”定北侯被氣的夠嗆,自己咬死口不同意楊天舞嫁過去,沒想到人家直接求來圣旨。現在若是不答應,豈不是抗旨不尊。
“回侯爺。在下已經備好彩禮,這些皆是給姑娘的。姑娘嫁過去以后,定然”不論他如何說,在定北侯眼里都是花言巧語,好小伙能說出這些甜言蜜語
“侯爺以為,婚期定在下個月初二如何”
定北侯沒忍住,圣旨直接丟了過去,狠狠砸在他身上,“婚期豈是你說的算”
好小子,直接把婚期定在下月初二,那不是沒半個月了么
這樣說起來,別人還真以為楊天舞太強悍,實在嫁不出去,如今巴不得早些嫁人呢。
他也是不惱,“任憑侯爺做主。”
定北侯冷哼,“你這話說的不虧心你自己頂好了日子,卻還要我來做主”
定北侯摸著胡子沉思,“不如就拿著你們的庚帖,去尋人仔細算算,算出一個好日子就是。但下個月初二不行。太快了。老夫來不及準備。”
他很是理解,緩緩站起身,“全憑侯爺做主。”
他和楊天舞對視一眼,心底歡喜,這人終于是自己的了。
待他走了,長公主才忍不住笑出聲,“你這話說的。看來侯爺是舍不得你出嫁呢。”
楊天舞握住圣旨也是笑,“我以后若是有個姑娘,也舍不得她嫁人,定然是在手心好生捧著。別哪天被人騙了去。”
長公主頷首,臉頰也是紅了,楊天舞瞧的奇怪,“你這是怎的”
“我有些喜歡狀元。他脾氣不錯,人品也好,說起話來很是深沉。”
楊天舞愣了愣,怎么也沒想起狀元到底是哪個,她如今似乎只知道金玉虎。那人不是膽子很大,參了長公主許多次么。
楊天舞狐疑,她以為長公主會喜歡金玉虎,畢竟金玉虎如今天天去公主府外面,看著長公主是否爬墻。這樣長久以來,豈不是有了感情
“哎呀。你不知道狀元么就是那天我們在酒樓,那個侃侃而談還隨手作詩的狀元。”
楊天舞恍然大悟,“原來他就是狀元啊。我怎的就沒瞧他哪里好呢。”
長公主哼一聲,“那我也沒看出鎮國公哪里好呢。”
楊天舞哈哈大笑,“你這話說的,各花入個眼。再說了,尋夫君就是要尋那個滿眼都是你的男人。不然你還成親做什么呢。到了夫家也是受委屈而已。”
長公主不置可否,“鎮國公倒是給我一個提醒,我可以直接去求父皇賜婚。”
“我這個人不太愛讀書,恰好合狀元在一起,以后他也可以教導孩子讀書。”
楊天舞含笑,看來長公主是真喜歡狀元,如今連以后都想好了。
楊天舞的婚期還未曾定下,長公主就求來圣旨,賜婚長公主和狀元。
金玉虎聽到消息時正吃著飯,雙手一抖,筷子就落下,半天回不過神。
惹得金大娘呆愣愣看著金玉虎,“你這是怎么了”
金玉虎半晌才反應過來,俯身面無表情撿起筷子,“沒事。就是事物繁忙,一直沒休息,所以有些荒神。”
金大娘也不甚在意,繼續吃飯,“你說東家西家的姑娘你都不喜歡,到底是喜歡哪家姑娘。”
金玉虎一時沒反應過來,下意識詢問,“我若是娶個和離的姑娘,娘親可愿意”
金大娘嚇了一跳,“你瘋了天下姑娘何其多,你為什么非要娶一個和離過的呢”
“你如今進諫官的身份,平白惹人笑話。”
金玉虎忍不住笑,平白惹人笑話他現在心里矛盾的人,忍不住想著長公主以后和離,自己還有沒有機會,又不忍心去想,長公主和駙馬過得不好,以后會和離。時間久了,金玉虎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到底是希望公主過得好,還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