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家師兄這么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棠卿辭搖了搖頭。
“師兄,不用緊張,就當他不存在好了。”
榕溪冷靜了一下,這么強大的氣場,他怎么無視人家,竟然還有種莫名的想要獻出自己的膝蓋。
“戰神可以嘗一下這個酒,我小師妹釀制的桃花醉可是一絕。”
“師兄,你什么時候這么狗腿了。”
白云庭一臉溫柔的看著棠卿辭,就像是他們熟識已久一般,不過確實是早就相識了。
“阿辭說的對,不必管我,你們忙自己的就可以了,我在這里看著她就好。”
榕溪將棠卿辭拽到了一邊,崇拜似的看著她,然后就是從頭到腳的打量。
“師兄,你到底什么事,能不能跟個正常人一樣待著。”
“小師妹,白云庭叫你阿辭?你們到底什么情況。”
“沒什么情況,就這樣。”
“還沒什么情況呢,這怎么出去一趟就撿了個人回來,還是戰神,人家都叫你阿辭了,這么親密。”
“你還有完沒完了。”
“我就是想八卦一下……”
“你可閉嘴吧。”
“小師妹,你怎么能對師兄這么無情,師兄好傷心。”
看著搭在自己肩上的爪子,棠卿辭很是嫌棄,奈何就像個狗皮膏藥,某人還不自知。
“想八卦自己直接去問,不要煩我好嗎。”
剛想再說些什么,榕溪就發現后背發涼,氣溫急劇下降。
轉頭一看才發現是白云庭在盯著他,似乎……像是要將他滅了。
難道是自己說錯什么話了嗎?好像自己也沒有說什么啊,而榕溪的大腦此刻還在飛速的運轉。
他看了看,自己搭在棠卿辭肩上的那雙爪子,確實沒什么啊,然后爪子還繼續搭在棠卿辭的肩膀上。
“是我說錯什么了嗎?”
棠卿辭懶得搭理他,就自己走開了,臨走時還叫上了白云庭。
有時候棠卿辭真的很懷疑,榕溪到底是怎么活到現在的,這腦子簡直是沒誰了。
榕溪則是一臉八卦的看著他們兩個,這倆人絕對有情況,他才不相信什么事情都沒有。然后還點了點腦袋,似乎是在贊同自己的聰明才智。
“你怎么老盯著我看,我知道我好看。”
棠卿辭真的很美,一雙桃花眼更是攝人心魄,如今已然出落的亭亭玉立,與當初的那個小丫頭簡直是判若兩人了。
“我就是喜歡這樣看著你。”
她的眼睛很純凈、也很干凈,白云庭很喜歡看她的眼睛。
雖然經歷了那么多的事情,但她卻依舊跟從前一樣,不曾改變,就像當初他剛看到她那樣,或許也就是因為這個他才會對她念念不忘的吧。
其實他們兩個是見過面的,只不過她不知道是他而已,那次意外相遇多少有點不合時宜。
“看也看了,你可以走了。”
“阿辭,你這也太無情了。”
“這個給你行了吧,在不走我就反悔了。”
“那我改日再來看你。”
看著他走后,棠卿辭想了許久他說的話,似乎還在執著皁月的事情。
“你怎么又回來了。”
“我這不是怕你想我嗎?”
“誰想你了,別自作多情,再不走我就把桃花醉收回來了。”
“別,馬上走。”
搖了搖頭,算了,還是不想了,皁月一直真心待她,她該理解她的難處,總之她是不會害自己的就是了。
于是她就這么漫無目的的走著,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什么地方,可突然聞到了一股很重的血腥味。
她順著血腥味一路尋找著,竟然發現了一只受了傷的九尾白狐,也不知道他到底經歷了什么,竟然會受這么重的傷。
“小家伙,我帶你回家吧,等你傷好了,你就可以想去什么地方都可以了。”
雖然他傷的很重,但是沒想到,白狐竟然還發出極其輕微的嗚嗚嗚聲,似乎是在回應棠卿辭。
“嗚嗚嗚。”
棠卿辭彎下腰來,伸出雙手將白狐抱在了懷中,動作卻小心翼翼的,生怕觸碰到他的傷口,絲毫不在意自己裙擺沾上的血跡。
另一邊的白云庭跟棠卿辭分別后,竟然沒回去,而是又回了趟月老仙府,榕溪也是有些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