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站在我的面前,我就一定能認出她來。”
事實證明,打臉也是需要多次實踐驗證的,當云嵐真的站在他的面前的時候,他還真的沒有認出來,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你還真是迷之自信。”
“這是我的優點,你知道的。”
見白云庭不再理會自己,榕溪就自顧自的回去了,還真是個無情的家伙,幫了他的忙,他竟然還不理自己。
雖然知道這點小把戲糊弄不了棠卿辭,但白云庭還是不死心的想要試一試,萬一沒被發現呢。管他呢,反正紅線都到手了,也不能浪費不是。
說時遲、那時快,白云庭果斷的把姻緣紅線系在了自己跟棠卿辭的手腕上,等被發現了再說。
而另一邊的棠卿辭還渾然不知,被自己的好師兄給賣了。反正榕溪回來的時候,棠卿辭就發現他在一臉猥瑣的看著自己。
略有些嫌棄的翻了個白眼,有些無奈。
“你能不能不要這么猥瑣的看著我,欠揍。”
“你真的是,我這么一個大帥哥看著你,我的眼神明明是溫柔似水,你怎么看出來猥瑣的。”
“溫柔似水沒看出來,只有猥瑣貫穿全部。”
不用說皁月就知道,棠卿辭又在懟榕溪了,每次都是這樣,她都習慣了。
“阿辭,你說話還是這么的犀利。”
“小月,上次的桃花醉怎么樣,還合你心意吧。”
“你送的自然都是最合心意的。”
“呦,我說想喝都不給,小氣樣。”
“你還好意思說,別以為我不知道,每次你都自己偷偷地喝,沒揭穿你,還說起我來了。”
“誰偷喝了。”
榕溪自知理虧,說話都有些沒有底氣。
“師兄,我們姐妹兩個聊天,你就不能回避一下,每次都插嘴。”
“誰樂意聽似的。”
榕溪小聲的嘟囔著,有些不滿意的小聲發著牢騷,不緊不慢的走著。
“小月,你來的正巧,我剛要去找你呢,沒想到你先來了。”
“是因為那只白狐吧。”
“不會是師兄告訴你的吧,那個多嘴的家伙,就是太閑了他。”
“你說說你,你就這樣把它帶回來,你就不怕惹什么麻煩。”
“沒事的小月,我要是不管它,它就只能自生自滅了,他傷的那樣重,我真的沒有辦法假裝自己看不見。”
“你呀,什么時候能改改你那多管閑事的毛病,也不怕給自己惹來麻煩。”
“還說我呢,你不也是喜歡多管閑事嗎,也不知道是誰總是偷偷地溜去凡間施藥看診。”
“我現在可沒那個精力多管別人的閑事,我現在只想管你的閑事。”
“你放心,就算他的來歷真的不簡單,也沒事的。我能感受的到,他內心的善良。再說了你還怕我吃虧不成,從來都只有別人吃虧的份。”
“你啊,從來都是這樣,無論經歷了什么事情,在你的眼里都只能看到很美好的事物。真的很難想象有一天你會變成另外一個樣子。”
“就算有一天我真的變了,我也是你的阿辭。”
“我當然知道。”
皁月一邊說著話,一邊為白狐檢查著身體,棠卿辭把他照顧的很好,似乎在休養一段時間就可以活蹦亂跳的了。
“你照顧的很好,在休養一段時間他就可以康復了。”
“你好,我便好。”
“我知道。”
聽到棠卿辭說這句話,皁月怔住了一下,有些晃神,隨即也小聲的應了一聲,但卻極盡溫柔,她們兩個一直都在相互陪伴,都早已離不開了彼此。
“對了,戰神的姻緣紅線你牽的怎么樣了,時間可不多了。”
“我都快被那家伙煩死了,不過在難啃的骨頭都難不住我。”
“你該不會是......”
“那不能夠,才沒有的事。”
“你怎么就知道我想說的是什么。”
“我就是知道。”
“還是我家小阿辭聰明,每次都能猜到我想說什么。”
“過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