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鬼鬼祟祟的榕溪,棠卿辭表示這廝絕對沒有什么好事,這不又招來了一堆麻煩事跟人。
榕溪一只腳剛要邁進自己的景陽殿,就被發現了,棠卿辭輕咳一聲,表示他已經被發現了。
“咳。”
“小師妹,原來你在這里啊,瞧我這眼神怎么就沒發現你。”
“師兄,你該不會是想收拾東西跑路吧。就像上次那樣。”
棠卿辭此刻優哉游哉的喝著桃花醉,手里還拿著一根姻緣紅線,看著榕溪的時候還不忘扯一下紅線。
榕溪則看的心驚膽戰,看著棠卿辭用一副我早就看透你了得表情看著自己。
“那不能夠,不能夠,師兄怎么會跑路呢,我就是想替你去凡間看看紅線而已。”
“是嗎?那我用不用還得謝謝你師兄。”
“這就不必了,你知道就好。”
“我怎么覺得你會跟上次一樣呢,要不......”
“大可不必。”
還沒等棠卿辭說些什么,就闖進來一個氣勢洶洶的女仙,看著倒是可愛,不過卻有些驕縱成性的感覺。
棠卿辭只是看了她一眼,便沒有在理會,反而是看向一旁躲起來的榕溪。
“不會又是來找你的吧,師兄。”
“我是來找你的。”
這才發現,原來她一直在看著自己懷中受傷的白狐。
“不認識。”
“你竟然敢說不認識我,我叫云嵐,是四季神吾光坐下的徒弟,你竟然不識。”
在暗中的白云庭此刻就躺在鳳棲樹上,優哉游哉的看著這一幕,不禁想到這丫頭連自己都不怕,更何況是區區一個四季神了。
“哦。”
“現在知道怕了吧,還不趕快把那個畜生交給我。”
聽到云嵐叫白狐是畜生,她就氣不打一處來,還真是驕縱成性的小丫頭。
“我若不呢,你又能如何?”
“你就不怕我師父來找你麻煩。”
“你應該聽說過你家尊上跟我師父向來不和吧,我若是就這樣交給你了,我師父豈不是多沒面子。”
“你這什么態度?”
“你想我什么態度?”
“你......你們仗著人多是嗎。”
“想要白狐就讓那家伙自己親自來找我,不必來找我徒弟的麻煩。”
看著突然出現的玄真上神,即便是驕縱成性的云嵐也不得不行上神禮。
“自會轉告家師,上神告辭。”
“師父,你可終于回來了,你都不知道阿辭有多想你。”
“我還以為你玩的開心都把為師忘了,聽說這些日子你可沒閑著。”
“師父,我看你回來是因為嘴饞了吧。”
“瞎說什么大實話。”
榕溪這才從一旁出來,還不忘插句話,不過看到自家師父的眼神后,就識趣的閉上了自己的嘴。
“你還不出來嗎,這么喜歡在樹上待著。”
白云庭無奈的搖了一下腦袋,這丫頭還真的是,不管自己在哪里,她都能看得到。
“見過玄真上神。”
“戰神不必如此客氣,隨意就好。”
“禮數不可少,你既是阿辭的師父,我行禮也是應該的。”
“我這次回來也有些乏了,你們便先聊吧。”
看到師父離開了,榕溪也是極識趣的出去了,也不知道又去招惹哪個女仙了。
“你就這么喜歡在鳳棲數上待著,怎么每次都喜歡在上面偷看。”
“你既然知道我在上面,那我便不算是偷看。”
“你就這么閑嗎?還是把這鳳棲樹當成你朝陽殿的床了。”
“你要是真關心我,我住在你的央辭殿也不是不可以。”
“別做夢了行嗎。”
剛要說話,白云庭就看到窩在棠卿辭懷里的白狐,似乎是感覺到白云庭的不友善,白狐又往棠卿辭的懷里鉆了鉆。
而此刻的白云庭臉又黑了幾分,毫不留情的把他拎了起來,扔在了地上,略有些語氣不好。
“不許再抱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