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南傾也看見了,搖了搖頭:“本王不吃。”
給你慣的。
趙垚正好也沒法子弄,也就作罷。
孜然粉很香,兔子背部的肉還是干凈的,既然是對半分開吃,趙垚就打算一半一半的烤。
烤左邊,就拿右邊的腿,烤右邊,就拿左邊的腿。
雨沒有要停的意思,肩頭被蛇咬的地方隱隱作痛,趙垚不禁想會不會發炎,畢竟再怎么說那條蛇也是“野生動物”。
上官南傾注視著烤兔肉的趙垚,不知在想什么。
這個女人對與可愛的兔兔一點也不心軟,剝皮,收拾內臟的動作很熟練,仿佛已經做過千百回,哪里是什么,怎么做,都一清二楚。
事實上也是如此。
作為法醫,一開始的解剖課最常用的就是青蛙,兔子。
兔子孬好還算可愛,趙垚對青蛙才是感覺惡心。
“王爺喜歡味道重一點還是淡一點的?”不小心把孜然粉加多的趙垚禮貌詢問道。
兩邊都多,多多少就是讓上官南傾明白自己努力伺候好他。
“本王味淡。”
那你當初還要麻辣?
趙垚心情愉悅地掰兔子,嘴里念叨著:“兔兔這么可愛,怎么可以吃兔兔,麻辣是對它最大尊重……”
上官南傾聽力很好,眼神復雜。
這個女人真他么狗。
“王爺請吃!”
上官南傾結果撕扯得還沒有狗啃得好看的兔腿,那鼻子嗅了嗅,味道應該還算不錯。
“怎么樣,好吃嗎?”
“咸。”
趙垚只是隨口問問,并沒有放心上,自顧自的烤另一邊。
“本王要你接近肖美人,夫人意下如何?”上官南傾自身所帶的氣質讓他即使吃著賣相不好的兔腿,也優雅得不像話。
趙垚臉色一僵,差點不小心燙到手:“王爺要我接近肖美人做什么?”
“夫人莫要知道太多。”
這個道理她知道,但是好歹給個方向啊!
“王爺都吩咐了,自然沒辦法拒絕。這雨什么時候停,唉……”趙垚抬頭望天,滿臉悲戚。
上官南傾內心沒什么波動,吃完兔腿準備小憩一下,誰料耳邊突然傳來馬蹄聲:“有人。”
他幾乎是瞬間起身,趙垚還沒反應過來,眼前一黑,人已經躲在上官南傾的懷里,一支箭擦著上官南傾耳邊過去。
“躲起來。”聲音溜到耳朵里。
趙垚知曉自己戰斗力渣渣,不敢幫倒忙,立馬遠離戰場。
領頭的人明顯是不會想留活口,把門口堵住。
小木屋里可謂是家徒四壁,哪有什么遮擋,趙垚只好離他們遠遠的,打算一睹上官南傾的身手,哇哦,刺激。
“狗賊,今日老子便來取你狗命!”
來者身高近乎兩米,身后還有七八個人手持砍刀。
上官南傾淡然地看著他們,毫不在意地上前道:“夠膽,就來。”輕笑出聲。
趙垚看得是心驚膽戰,暗罵為什么今日沒有暗衛跟隨。
蔫了吧唧的,這種時候不應該將他們一網打盡,說“不配王爺出手”之類的話嗎?
“給我上!”
趙垚也在“被上”的范圍內,但只有一個瘦弱的人追著她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