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海之中,找到了你,一切變得有意義~~~
何善光的去勢手術做的很粗糙,所以他去廁所很勤快,不然有時失禁他都沒有感覺。而此刻,他明明一早先去的廁所,可是板子揮著揮著,他就又失禁了,直到大腿根傳來溫熱的感覺他才知道。
但他沒有停下,他不舍得把這個機會讓給別人。
這感覺是如此愉悅,叫他如癡如醉。
從此以后,何公公就迷上了打人板子。
外廷大臣挨板子叫廷杖,內宮的宦官和宮娥挨板子就叫挨板子。
何公公再未放手過這項權利。
很多年以后,何公公在內廷已是位高權重、縱是皇帝的妃嬪也要畏他三分,妃嬪們想要邀得圣寵,也得想方設法巴結他。可是不管內廷外廷,只要有打板子的事兒,他一定親力親為,從不假手他人!
六十八歲那年,他還提著板子,氣喘吁吁地親手打了都察院僉都御史一頓板子。
天圣八犬中,清流們最恨的就是何公公,因為那些人里挨過他板子的人最多。而內宮里,當然也是怕他的人最多。
……
褚女官和另一個女人被抬下山,送回了徐家。
堂上,兩個女官趴在擔架上,哭聲無比的凄慘。
她們告訴主子,她們被打了,大王對宮里重新做出了安排,制定了規矩。
徐震徐天徐下等人臉色鐵青,打人還得看主人,楊瀚這分明是扇了徐家一記耳光啊。
此時已是深秋,天有些涼了。他們正置身于大雍城,大雍城還在建造當中,但是徐家的主要建筑已然完工。
這個大廳下邊鋪有地龍,地龍燒著,赤著腳兒踩在上邊,很舒服,坐著更舒服。
徐諾正坐著,白玉無暇的臉蛋兒因為熱力烘著,透著一抹紅暈,比抹得很均勻的嫣紅還要動人,畢竟它是從肌膚下透出來的。
“好啦,抬下去吧,著人好好地敷藥。”
徐諾淡淡地吩咐了一句,褚云二人啜泣地被抬下去,“砰”地一聲,徐下拍案而起:“他好大的狗膽,當了幾天王,真把自已當回事兒了,居然敢如此狂悖!”
徐諾斜斜地挑起眉,就像風中的柳枝兒輕輕地挑起來迎向了雨。
但她只是睇了四叔一眼,沒說什么。
徐震沉聲道:“打幾個下人倒是沒什么。就怕這是他的一個試探,這一次我們不理會,下一次他就更好得寸進尺了。”
徐諾微笑道:“幾位叔父不必緊張,其實這一天一定會來的。現在才來,已經比我估計的晚了許久。他這人,還挺能忍的。”
徐天一怔,道:“七七,你早預料有這么一天了?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