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如此,海倫越想不通楊瀚的目的,但她很放心,也絲毫不用考慮楊瀚敢對她不利,于是,她深深地瞥了楊瀚一眼,轉過了身去。
楊瀚微笑道:“閉上眼睛!”
海倫乜了眼墻上楊瀚的身影,他正拈著一杯酒,站在自己身上。
海倫吁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心里忽然涌出一個荒唐的念頭:他不會從褲兜里掏出一條項鏈,然后含情脈脈地戴在我脖子上吧?不會不會,花著我姑姑的錢,勾搭別的男人,那就太惡心了!”
楊瀚從背后凝視著海倫的脖項,秀氣、優雅,仿佛天鵝的頸,很有靈動的感覺,叫人看了就有吻上去,嘬出一個草莓印兒的沖動。
目光沿著那挺拔的背看下去,就是一個渾圓豐盈,極具質感的屁股。
“真是一匹……叫人一見就想征服的大洋馬啊!”
楊瀚贊嘆了一聲,便并掌如刀,在海倫秀氣的頸上狠狠削了一“刀”。
海倫經常運動,練劍、游泳、騎馬……但是要害被擊中,而且在全無防備下抗擊打,也完全沒有抵抗之力。
她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暈倒之前,腦中電光石火般只閃過最后一個念頭:“天吶!這個吃軟飯的小白臉兒難道真有那么大的膽子!我的貞操……將要輕率地葬送在這個氣息骯臟的小房間里?”
楊瀚左手一閃,就單手托住了昏迷的海倫,將酒杯一放,把她抱起,轉身輕輕放到榻上。
“叩叩叩!”房門被人扣響了。
楊瀚快步走過去,輕輕拉開門,門口站著的女人把妖嬈的白貓面具向上一推,露出白素嬌美的容顏。
楊瀚立即一閃身,道:“快進來!”
白素回望了一眼,閃身進了房間,楊瀚看了眼門上,示意已被人使用著牌子還在上邊掛著,他又把門掩緊了。
白素看到昏倒在榻上的海倫,吃了一驚:“你把她怎么了?”
楊瀚趕過來道:“只是弄暈了她而已,不要緊。”
白素松了口氣:“那就好,海倫是個好姑娘,我不想她受到傷害。”
楊瀚伸手拉下了一道帷幔,這是玄關與軟榻之間的一道軟隔斷。
楊瀚退到了帷幔后邊:“快換衣服!”
“好!”雖然隔著一道帷幔,還是叫人感覺怪怪的,白素也顧不了那么多了,匆匆寬衣解帶,再去俯身脫海倫的衣服,給自己換上。
“好了沒有?要抓緊時間!”
楊瀚盯著門口,估摸時間差不多了,便低聲催促。
白素在帷幔后邊道:“好了好了,我換好了,我給海倫穿上。”
楊瀚道:“來不及了,不要管她了,一會她會醒的,快走。”
“哦……好!”
月亮與戰爭女神雅典娜從帷幔后邊匆匆走了出來,頭戴象征勝利的金色橄欖枝頭環,戴著花枝紋飾的半面,披著黃金鏈鎖織成的半身甲,楊瀚像變魔術似的,從懷里摸出一副金色的假發,摘下她的頭環,給她戴上,再扣上頭環,一頭金色長發便筆直地垂墜在她纖纖動人的小蠻腰上。
這個年代,歌劇表演都要戴面具和假發,這副頭套就是去看歌劇的時候,楊瀚假裝方便,出去用幾枚金幣向后臺的一個演員買下來的。
楊瀚端詳了白素一下,道:“我們走!”
楊瀚拉著白素走了出去,房門一開一合,仍是一室曖昧燈光,照耀著一具美得驚心魂魄的美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