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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貝托的母親一聽到這個消息,就立即跳了起來,她面露恐懼,緊緊地將阿爾貝托抱在懷里,阿爾貝托是她的小兒子,雖然上面還有三個兒子,但她最疼愛的還是阿爾貝托沒錯,“圣母啊,圣母啊,”她喊道:“我絕不允許你再回到那個魔鬼身邊!”
阿爾貝托的父親也不由得蹙眉,巴勒莫是一個何等古老又尊貴的家族,即便歷經王朝與君主,巴勒莫這座城市可從來沒有改過名字,但西西里人的尊嚴與傳統在奧斯曼土耳其人的大軍前不值一提,蘇丹讓阿爾貝托回來告知一聲已經算得上是對阿爾貝托的開恩——對阿爾貝托,而非巴勒莫,從這點就可以看出,巴勒莫家族對蘇丹來說一文不值。
“讓我們去殺死那個人吧!”阿爾貝托的長兄說,“讓我們召集士兵,讓那些異教徒看看西西里人的血吧。”
“您能召集多少人呢?”阿爾貝托從母親的懷抱里掙脫出來,冷靜地說:“現在門外就有三百人。”
一半出于監視,一半出于恩寵,蘇丹讓三十名耶尼切里親衛,三百名阿扎普步兵護送阿爾貝托回家,然后……巴勒莫有數百倍于這些人的士兵,還有火炮、火槍手與大象。
“哎呀!我們寧愿一死,也不能受這樣的屈辱。”阿爾貝托的次兄說。
“我們當初就不應當聽從法國人的花言巧語,膽小怯懦地活著而不是勇敢地區死。”阿爾貝托最小的哥哥同樣地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