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查理二世詼諧地反問道。
“我不想統治任何人,”威廉三世說:“我只愿意領導他們,服務他們,而不是掌握著權柄,為自己謀私利。”
“都一樣,”查理二世寬容地說:“都一樣,孩子,對于民眾來說,并沒有太大區別,因為他們的眼睛從來就只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耳朵也只聽到自己想要聽到的,他們幾乎都沒接受過教育,只懂得隨波逐流——你大概還不知道,我也是剛知道,威廉,荷蘭的首相,那位約翰.德.維特先生,幾天前的晚上,被一群暴民拖出市政廳,在一個小廣場上,和他的兄弟一起,被割得活像是一條去了鱗片的魚。”
他平靜地說完,就看到威廉三世昏厥了過去,雖然威廉三世與那位首相先生是仇敵,但從另一方面來說,威廉三世之所以還能夠保持冷靜,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正是因為荷蘭還有約翰.德.維特,那位首相先生雖然對奧蘭治的后人始終保持著警惕與忌憚,但他也和威廉三世那樣,忠誠于荷蘭共和國,只要有他,荷蘭的局勢就不會糜爛到無法收拾的地步。
“您不該告訴他,”查理二世身后的巫師淡淡地說:“之后他一定會想方設法地逃走。”
“別這樣,”查理二世說:“我相信你們。”他又看了一眼威廉三世:“而且我不說,他一樣會不斷地想要逃走,這樣也許會讓他安分一點……”他看了一眼巫師的臉色:“也許。”他補充道。
“要加錢。”巫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