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安聽完抿嘴一笑,“那便開始吧,等我們忙完這邊,就可以回到上京了。”
星月聞言也是一樂,她從未去過上京。只從星辰口中聽說上京比起福州要繁華有趣的多,“小姐您說,上京真的如星辰所說的那么繁華嗎?”
許長安聽罷,微微一笑,口中慢慢吐出:“上京,可真是個,不、錯的地方呢。”
聽著小姐語氣里的不經心,星月便接了話:“那小姐是明晚去解決那個叫陸云的人嗎?”
星月想到最近江湖上出現了一個勞什子排行榜,而那個陸云好巧不巧居然是排行前五的人物。
星辰傳信過來,說她不是陸云的對手。
好吧,星月內心一涼,那她就更不是陸云的對手了。
不過,現在不是,以后也未必是。
星月內心暗暗發誓,以后一定要更加勤奮練功,不然怎么好保護小姐呢。
雖然,有時小姐不是那么需要保護。
但是,作為一個奴婢,這是她的職責啊。
許長安也不顧她心里在想著什么,便又開口道:“陸云這個人身手莫測,他這次來福州也帶了不少精英,這次我們必須一擊而中,否則后患無窮。”眼里多了一絲冷冽狠絕。
許長安多了堅定,收起眸中神色,“此事過后,我們也該回上京了。”
星月聽罷,也知曉此事重要性。神色也凝重了起來。明天不能出任何意外。
天色已晚,許長安吩咐星月下去休息了。
而此時的上京,卻“熱鬧的過分”。
也不知那百姓從哪里聽得的消息,說是刑部尚書許萬松做了官后,娶得了美嬌娘,而原配生的女兒居然還在那小地方過著苦日子,什么吃也吃不飽,穿也穿不暖的。而許萬松錦衣玉食,跟前的兒女過得不比誰好呢。
這讀書人,讀的圣賢書竟是讓狗吃了嗎。
一個個一傳十,十傳百,各種版本,應有盡有。
尚書府中。
“查,給我查,這事是誰散布出來的,簡直是胡說八道!”許萬松今日休沐,穿著一身便服,一掌怒拍在桌子上,把桌子倒是沒怎樣,倒是拍的手掌心疼痛不已,不過還是沒有顯露出來。
許萬松今年三十有余,因是讀書致仕,所以整個人看起來也看的偏儒雅一些。但是,當官當久了,整日忙著于同僚相處感情,不到不惑之年卻也大肚便便。
“老爺,這事現在查也查不了了啊,這整個源頭是從市井里面傳出來的。最是難查。”許萬松旁邊站著一美貌婦人,穿的一身紅色繡花衣裙,此時正拿著玉扇朝著許萬松緩緩搖著,看著許萬松沒有說話,于是又接口:“現在最要緊的是解決這件事情!”
許萬松想了一想,“沒錯,現在必須解決這件事。幸好我今日沒上朝,不然御史臺那老匹夫又要想著法在皇上面前彈劾我了。”
“還是立馬將長安接回來。”許萬松下定決心。朝著那美貌婦人又道:“這事還是麻煩夫人了!”
那美貌婦人點頭,一臉要為許萬松義不容辭的樣子,“老爺相信我,我就必為老爺把此事辦好,讓老爺無后顧之憂。”
許萬松看著夫人那傻樣,不由一笑,拉起了她的手,笑說:“又不是什么上刀山下火海的大事,你不用太過于緊張。”
聽到這話,那夫人看著許萬松,堅定目光,“老爺把這事交給我,便是對我的信任,我不會辜負老爺的信任的。況且,若不如此,我怎么能治理好這個家呢!”
這婦人便是許萬松現在的妻子,九丞司馬的嫡女,王慧娘。
許萬松一聽,看著這個給他生育了一子一女的女子,心里不由一陣溫暖。
抬手將夫人擁有懷中。
那婦人在許萬松懷中,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抹讓人看不懂的笑意。
男人嘛,不都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