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和星辰在外面等到了許長安。
她們也注意到了許長安受傷的手。
星月看著許長安微微出了血的手,眼里蓄滿了淚珠,嘴里依舊委屈,“小姐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什么傷,怎么一回這上京就流血了呢!”
語氣里盡是對自己沒有保護好小姐的懊悔。
旁邊的星辰也是一陣心疼。
許長安見兩人這樣子,不由得噗嗤一笑。
“我說你們這是怎么了,我只是手上留了一點血,你且看那公主都掉下河去了,那她豈不是要哭死了!”許長安玩笑道。
“可是,可是那不一樣啊!”星月吸了吸鼻子。
“有何不一樣,今日那公主不僅落了水,而且我還要感謝她給我機會讓我有理由在這攪一攪風雨呢!你看過不了多久,許長安的名字大概要傳遍大街小巷了。她可是幫了我好大一忙呢!”許長安又安慰倆人。
“總之,是我沒有保護好小姐!”星月聽得許長安安慰,依舊責怪自己。
“不如,我去好好教訓她!”她總得為小姐出口氣啊,不對,是出份力。
旁邊的星辰看了星月一眼,示意她不要如此莽撞。
“小姐做事自然有小姐的想法!”星辰開口,“你當真把小姐當病貓了!”
“我會教訓她的!”星月嘟囔。
許長安也沒有理她,只當她是玩笑。
而在后面的某一天,星月竄拖星辰,在月黑風高夜,給華玥的臉上畫了一只大烏龜。
這事,成為了笑談。
華玥最后都沒有找出這作惡的人是誰,實在是她得罪的人太多了,這怎么能找出來呢。
許長安和星月星辰在外面吃了飯才回了許府,等回去的時候天微微暗了下來。
三人便直接回到院子里。
兩人給許長安重新包扎了傷口,許長安吩咐她們退下了。
此時的許長安坐在軟榻上,看著自己被星月包扎的像包子的手,不由得一笑。
轉眼心思又跑了。
她現在已經拿到萬科當初所剩下的東西,不過,應該要怎么開始呢。
她才剛回到上京,根基還不夠穩妥。
到底應該如何開始呢,或許,不要太過于心急,欲速則不達。
她白天對星月說的話自然也是真的。
華玥公主這一鬧,的確讓她在上京揚了名。
得得確確要感謝她一二。
但是,她的心思的確惡毒。
大庭廣眾之下就動手推她。
心思狠毒又如何,腦子也是個好東西,可惜她沒有。
許長安想來想去,心思百轉。
溫泊言今夜偷偷來了許府。
至于為什么要來,他也不知道,鬼使神差。
他大概是想知道這無情狠毒的女子什么時候要把他的傳家玉佩還回來。
是這樣的。
等他悄悄潛進了許長安的院子里。
輕車熟路。
他的武功,誰不至于發現他。
所以,他看到了許長安奇奇怪怪的舉動。
許長安的屋子里只留了一盞燈。
在微弱的燈光下,許長安的影子被拉修長。
他隔著那影子看到許長安偶爾盯著自己的手,偶爾嘆氣,偶爾又低頭,偶爾點頭。
奇奇怪怪。
房間里的許長安熄滅了燈。
溫泊言還沒有進去呢。
他來的目的可還沒有達到。
不過,許長安睡了,他這樣抹黑進去,對女子閨譽不太好吧!
低頭,從腰間抽出一截黑布,蒙上眼睛。
這樣,不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