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泊言閃身進去。
剛一進去,就感覺到背后有一陣強烈的掌風朝他襲來。
絕對是許長安。
得虧溫泊言警覺性高,不然今天他小命非得交代在這里不可。
溫泊言感覺到殺氣,迅速避了開來。
轉身扯下眼睛上的黑布。
屋子里黑黑的,只得看見有一窈窕身影。
“許長安,你這毒婦!”一聲氣急的聲音。
許長安一聽,這不是溫泊言嗎。
怎么,這梁上君子做習慣了。
不等溫泊言再說話,許長安又動起手。
兩人在黑暗中斗了幾個回合。
你來我往。
溫泊言制住許長安間隙,抽空又說了一句,“你手受傷了,怎么還不消停?”
許長安抬手又一躲避,再次攻擊,冷笑道:“世子爺如此愛做梁上小人嗎?小女子自然是要好好保護自己了!”
溫泊言聽許長安笑話自己,又開口道,“你真女子可真沒良心,我把東西白白送給你不說,你還偷了我東西,你也是小人!”
許長安氣笑了。
不想和他打下去了。
的確也是自己拿人手短,畢竟我們可是愉快的合作伙伴呢。
溫泊言見許長安停了手,松了口氣。
“有何貴干?”許長安想知道他到底來做什么!
“有事!”溫泊言倒是也沒說什么事。
先是轉身拿個蠟燭,點了燈。
這嫻熟的動作像是溫泊言做了千百遍一樣。
這房間微微亮了起來。
他實在不喜歡太黑的環境。
比起黑暗,他更喜歡光明。
許長安看著他,溫泊言在這里踩過點?
怎么對這里還挺熟悉。
雖然在許長安眼里,一個容顏絕美的男人做這件事很好看。
溫泊言自然不會告訴他,他生來善于觀察罷了。
做完這件事后。
許長安等著溫泊言下面的話,他總不能閑的沒事跑過來吧。
只見溫泊言從懷里掏出一個小藥瓶,放在桌子上。
那小藥瓶外瓶看著絕美,拿上一看,還散發出淡淡的香味。
許長安一聞,便知這是上好的藥。
抬眼看向溫泊言。
眼睛里滿是疑惑。
什么意思,送給她的?為什么送給她?
溫泊言被許長安看的眉頭一皺。
“撿的!”
留下這么一句話,溫泊言翻窗走了。
那里還杵著許長安。
翻出來的溫泊言,臉色瞬間恢復如常。
那藥,他是從林愈那塊順來的。
林愈又不缺藥,哪個太醫家會缺藥呢。
在外面等久了的寒光見自家爺出來了,忙忙跟上去問道:“爺,怎么樣,玉佩要回來了嗎?”
溫泊言也不理他,徑直朝前走去。
后面的寒光,得,肯定沒要回玉佩,不然也不該是這樣的啊。
這玉佩怎么就要不回來了呢!
他趕緊狗腿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