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安在溫泊言走了之后,逐漸回過神來。
只是覺得手中這瓶子有些燙手。
溫泊言這是什么意思呢!
總歸真的不會是閑的沒事干了吧!
又一回想,對了,玉佩!
溫泊言的玉佩還在這里呢!
許長安懊惱的敲了敲自己的頭,怎么把這事給忘了!
心里想著下次若是方便,還是將那玉佩趕緊還了回去才好。
思慮至此,想通了原因,許長安也不再多想,熄了燈便睡了。
許長安一大早就被許萬松吩咐來的下人吵醒了。
只聽得外面那婢子說是老爺讓小姐用完飯后立即去他的書房。
外頭傳來星月的特意壓小的聲音,“聲音小點,別吵了小姐睡覺!”
許長安本就是淺眠的性子,聽到外面的聲音自然也是醒了。
便開口喚道:“星月,什么事啊!”
外頭的星月聽到自家小姐醒了過來。嗔怒的瞪了一眼那前來傳話的婢子,眼神似乎是在責怪她。要不這婢子說話聲音那么大,小姐肯定也不會被吵醒。
星月朝那婢子擺了擺手,示意她趕緊退下去。
口中應著許長安的話,朝許長安房中走去。
星月推了門進來,掀開簾子,準備伺候許長安起身。
許長安看著星月,慵懶問道:“大早上的,你們在外面吵著什么!”
星月聽此,一副自責的樣子,“還不是那婢子,說是老爺讓小姐用完飯后去他書房一趟呢!”傳了外面那婢子的話,又轉口:“一定是吵到小姐了吧!去書房也沒必要過來如此早的傳話呀!真是半點規矩不懂!”
許長安聽星月嘴里抱怨。似乎是才猜出了許萬松為何這么一大早就讓人過來了,想必是昨天她拔得頭籌的事許萬松已經知道了,這頭籌的分量可是半分也不輕,所以許萬松才會如此早的要派人過來了。
“我拔得頭籌的事情想必我這父親已經知道了!他大概想知道那么多黃金該何去何從吧?畢竟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放在我這樣的弱女子手中,自然也是極不穩妥的!”許長安心思清明。
聽到許長安這話,星月一驚:“莫非,莫非老爺還會從小姐你手里明明白白拿走這東西嗎?”
“這,我也不甚清楚。”許長安如實回答。“總歸,他也拿不走了!”
星月點頭,自家小姐將九萬兩黃金捐出去她是知道的。唯一剩余的一萬兩,小姐昨晚就讓星辰帶了出去,將那些錢以各種形式化了開來。
但是在世人眼中,那整整十萬兩黃金可是都在自己小姐的手上呢。
確實,有點危險啊!
許長安用完飯后,帶著星月去了書房。
許萬松書房門口有兩個侍衛,抬手將許長安后面的星月攔了下來。
那兩侍衛抱拳,只說老爺言明只要大小姐一人進去。
星月見許長安首肯后,便在書房外等了起來。
許長安進到許萬松書房里,只見許萬松的書房從外面看起來也是一般,不夠顯眼。
但仔細觀察里面,擺局倒有一些奇特。來不及細想,就聽到書房開門的聲音。
許萬松也是剛過來,身后還跟著多日未見的許如翰。
“長安見過父親!”見到許萬松,許長安福身一禮。
許萬松忙喚許長安起身。
身后的許如翰亦是朝許長安問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