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人頭?還是帶血的人頭?
林愈的腦子里想了想這個畫面,頓時感覺自己渾身汗毛倒立!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
不過,打掃馬廄!
可不可以不打掃呢?
林愈摸了摸自己還在隱隱作痛的小腿,叫苦連天。
且不說自己從小錦衣玉食,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性子,最重要的是,他這雙手是用來治病救人的,不是用來刷馬廄的呀!
溫泊言肯定不會聽他說的,他就是為了報復他,一定是!
林愈看著溫泊言,一副要把他吃了的模樣。
不過,只要溫泊言不在,明天還真有人敢讓他親自干活嗎,哼。
“寒光,你親自監督,不用客氣!”溫泊言吩咐寒光。
旁邊的寒光立即應聲,對這個差事頗為滿意。
林愈要瘋了。
要不是那嬌嬌不配,他何必這樣委屈自己呢。
溫泊言手上的血應該是熱的,而不是臟的。
溫泊言轉身離開房間。
寒光見自己爺離開了,走到林愈身邊,憐惜的拍了拍林愈的肩膀,嘆了一口氣道,“林小公子,奴才無禮了!”
語氣里有點幸災樂禍。
這是林愈的第一感覺。
離開的溫泊言打算再去舒文春遇害的那間屋子去看看。
這鴛鴦樓著實也挺大的,且林愈住的地方還在角落里。溫泊言過了走廊,走到拐角處,微微透開的窗戶內坐著一美人。
奇怪,現在這樓內幾乎所有人都在接受盤問,這里怎么還有漏網之魚。
瞇眼看了看,這背影怎么有點熟悉?
在這之前。
許長安偷偷潛入了舒文春所在的屋子。
舒文春以為是好友來了,起身準備迎接,卻抬頭一看,只見一蒙面紅衣女子站在他跟前。
“你,你是誰?”舒文春所在的房間臨水,其余三面皆是厚墻,她,她是怎么進來的?他結巴的問出口。
對面女子聲音清冷。
“你不知道我是誰么?那我便幫你回想回想!”
……
一炷香之后,許長安悄悄離開了房間。
后面的事情按照原先的軌道發生著。
“不是我。”
“我什么也不知道!”
“那個時候,皇子年紀不大,不可能的!”
“應該……應該是萬科”
“……”
這些沒頭沒尾的話是從舒文春嘴里說出來的。
許長安懷疑一二,不會全信。
“公子在那里站了那么久,不冷么?”此時已經是深夜,許長安沒想到這里會見到溫泊言,只怕溫泊言會認出她,沒有轉過身,故意將聲音放的婉轉些。
溫泊言聞言一笑,“那便借姑娘屋子避避寒了!”
不等許長安拒絕,溫泊言徑自翻窗進來,還順手關上了窗戶。
許長安:???
不是說這個平顯侯府世子不愛美色嗎?現在這是怎么回事?
溫泊言翻窗進來,許長安一副受了驚嚇的樣子,想是沒見過有客人還愛翻窗子進別人房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