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菱對此暗表滿意,想不到一個“伯爵夫人”的名頭,還是有作用嘛。
她面上不露,故作皺眉,疑惑道:“什么?我們姚家以權謀私,謀財害命,侵占他人錢財?怎么可能?老身可是伯爵夫人,最不缺的就是錢,怎么可能干這種事情?你們縣令大人是不是弄錯了?”
帶頭衙役雖然非常驚訝姚家的伯爵夫人怎么這么年輕,但不敢多看,微弓著身體,十分恭敬地說道:“是否弄錯,小人也不知道,只是那人手持血書狀告,大人不得不稟公處理……”
“是嗎?他告狀的是整個姚家?”
“是。”
“那這么說,整個姚家都要走一趟?”
“是。”
“這就怪了,做事的是爺們,你們帶姚家爺們去問就是了,怎么還關后院女眷妻小的事?”顧清菱目光清冷,一副威壓之氣從她身上散發了出來,“難道,爺們的罪名已經定了下來?”
“這……小人不知,只是縣令大人下令,讓小人請姚家眾人前去問話。”帶頭衙役心頭一顫,沒想到伯爵夫人看著年輕,這氣場居然這么大,真不愧是從京中來的。
沒想到人家沒落了都有這么大的氣場,那要沒沒落……
“那行吧,老身就帶一家老小隨爾等走一趟,不過罪名未定,還請差爺行個方便,勿驚了后院女眷與幼兒。若姚家有罪,自有律法裁決;若律法未決,有人卻驚擾了老身的兒媳婦或孫兒,可別怪老身到時候不講情面。”顧清菱冰冷的目光掃過堂下眾人,不帶半分客氣。
早在姚大爺查出云陽馬家與陳知州頻繁往來,顧清菱的心中就有了些猜測,眼看著百香閣的生意越來越好,她那三個兒媳婦與云陽城各家夫人往來越來越多,那邊肯定會坐不住,就是不知道到底什么時候動手。
顧清菱也想趁著這個機會摸一下姚家的底,看看姚家剩下的這些人,到底哪些人是人,哪些人是鬼。
便沒有跟其他人打招呼,僅允許姚大爺、姚二爺兄弟二人對自己的夫人隱約透露了一些。
不過即使如此,姚大夫人、姚二夫人也知道的不多,只知道有人要暗算姚家,而老太君已經做好了成全的準備,到時候不管有什么風吹草動,她們只管帶人往老太君跟前跑就行了……
因為這個,姚大夫人才會特別緊張,一看到姚大爺出門沒有按約定的時間歸來,她就擔憂了起來。
倒是姚二夫人鎮定一些,因為她比姚大夫人知道得更多——早在幾天前,她的夫君便從姚家消失了,除了她和少數幾個人,沒有任何人知道。
陳老姨娘被衙役從屋子里拖出來時,差點沒嚇死:“干什么?!干什么?!你們要干什么……我可是伯爵爺的姨娘,你們想干什么?!”
頻繁往來,顧清菱的心中就有了些猜測,眼看著百香閣的生意越來越好,她那三個兒媳婦與云陽城各家夫人往來越來越多,那邊肯定會坐不住,就是不知道到底什么時候動手。
顧清菱也想趁著這個機會摸一下姚家的底,看看姚家剩下的這些人,到底哪些人是人,哪些人是鬼。
便沒有跟其他人打招呼,僅允許姚大爺、姚二爺兄弟二人對自己的夫人隱約透露了一些。
不過即使如此,姚大夫人、姚二夫人也知道的不多,只知道有人要暗算姚家,而老太君已經做好了成全的準備,到時候不管有什么風吹草動,她們只管帶人往老太君跟前跑就行了……
因為這個,姚大夫人才會特別緊張,一看到姚大爺出門沒有按約定的時間歸來,她就擔憂了起來。
倒是姚二夫人鎮定一些,因為她比姚大夫人知道得更多——早在幾天前,她的夫君便從姚家消失了,除了她和少數幾個人,沒有任何人知道。
陳老姨娘被衙役從屋子里拖出來時,差點沒嚇死:“干什么?!干什么?!你們要干什么……我可是伯爵爺的姨娘,你們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