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外面的那些人,于靜特意安排了人去帶他們去南街上就近找個客棧歇歇腳,循著玄策的例送了他們一些奇珍異寶以及書籍,武力威懾在前這次這些人分外的老實。
南街帶著一種異域風情,各種各樣的建筑錯落有致的坐落在長街之上,最近的一間客棧是最貼合衍朝風格的。三層的木質小樓,進了大堂清淡的木香傳來,里面干凈的很像是一直有人在打掃一樣。
“軍爺們這次還帶著人來了啊?呦,客人還帶著東西來的啊。”
柜臺后一個小二哥打著白巾站了出來,撲打撲打衣裳和帶冉秋利等人來的兵士打招呼,目光在冉秋利等人拿的東西上停留了好一會的功夫,實在是其中一些太過眼熟,眼熟到小二哥能說半個小時不帶出錯的。
“給他們安排三個房間。”
“好嘞。”
小二哥笑著應了聲走了過來在前面引路,一邊跟看守他們的兵俑說話,談話間透著熟絡與自然。
“今兒也是奇了怪了,除了他們還有一伙人從北街那過來,現在就在三樓東邊那兩間。”
“還有人?”
兵俑之一嚴聲問道。
“嗯,你知道的,東街和北街一向平安,從那邊來人倒也算正常。就今兒不同,怎么有人活著從你們西街走出來了?”
小二哥話語中帶著調侃的意味,冉秋利等人卻不能這么認為,走在兩伙人中間感覺自己像是待宰的羔羊,下一刻就會被人剝皮放血。
冉秋利抬頭的時候正好看到三樓有一個房間窗戶開了一個小縫,其余房間門窗緊閉就那個房間窗戶開了個小縫,隱隱約約看到了一只眼睛,深棕色的瞳孔。
眼睛對視的時候,冉秋利心底多了一股子親切感,那種感覺來的奇怪,冉秋利的內心告訴他這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理智卻告訴他是不對的,一時之間內心不停的掙扎在面上表現了出來,整個人也隨之僵在當場。
小二哥抬頭往那看去,就看到了今天新入住的那一伙人,那個女子是那伙人中最奇怪的,明明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但其余三個男人都傷痕累累破衣爛衫就她干凈的像是來游玩的一樣。要不然小二哥也不至于把人留下來,他還打算明天去北街找找逍遙書館的館長呢。
“那是今天剛入住的客人,大概你們會比較能聊得來。”
小二哥簡直是太自來熟了,與冉秋利說起話來簡直是滔滔不絕,眼神卻默默的與兵俑打起樂機鋒,一來二去之間就互通了大部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