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利從小二哥口中聽了不少跟前一伙人有關的消息,突然就聽人不說話了,看過去就見小二哥僵在了當場,眼角兩行熱淚流了下來,突然的讓人反應不過來。
小二哥的失態就那么一會兒,自然無比的拿搭巾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繼續之前的話題。
與三樓那個客人擦肩而過的時候,冉秋利看到了客人的臉。
路榆五官平平但組合在一起意外得驚艷,那眉那眼單拎出來都只是平均分但組合在一起就是八十分起,化了淡妝更是直線到了九十,身上穿了一件白色長裙,整個人如清水幽蓮般淡雅。冉秋利本該被路榆驚艷,但因為在此之前見過于靜的緣故,于靜一身白裙的形象珠玉在前以至于見到路榆反而沒有什么驚艷感,本來該有的一見鐘情更是變成了單箭頭。
路榆從窗后見到冉秋利就被他色還能上的氣質深深的吸引了,離得近了,更是覺得對方哪哪都戳在了她的審美點上,尤其是那周身的淡定自若深深的刻在了路榆的心里。擦肩而過的時候,一股淡淡的馨香傳入鼻尖,氣味清新特別。
冉秋利和另外幾個專精衍朝正史的人住了一個房間,幾人拿到的都是自傳,湊到一起談的興高采烈,從文字中窺見的屬于古人的風采讓他們為之驚艷為之沉迷,無法自拔。
路榆整了整衣裙,拿小鏡子畫了精致的妝容出了房間,有些遲疑最后還是毅然決然的叩響了隔壁的房門。研究員們興致被擾,很是郁悶。
冉秋利走過去開門,就看到了打扮精致漂亮的路榆,如果說之前是含苞待放現在就是嬌艷欲滴,莫名的冉秋利并沒有什么驚艷的感覺,反而于靜的身影一直在眼前閃過,無法忘懷。
“有什么事嗎?”
與路榆離得近了,冉秋利嗅到了濃重的土腥味,那是要時常下墓或者做地下勾當的人才會沾染的味道,眼底浮現一層淡淡的厭惡。做考古的研究歷史的最厭惡的就是盜墓賊,因為他們國家失去了多少寶貴的歷史文物與資料。
“我有點害怕,這個地方的人都好恐怖,你們能幫幫我嗎?”
柔弱漂亮的女孩用嬌軟的聲音說著她害怕,是個男人心都軟了。但那股子土腥味縈繞在鼻尖怎么也散不去,冉秋利實在是很難有一個好臉色。而且路榆妝容精致發型一絲不茍,身上的白裙都沒有沾染上一絲的污垢,相比較,冉秋利覺得他們更像是需要幫助的人。
“無能為力。”
冷冰冰的扔下四個字,冉秋利后退半步就打算關門,一只手卻突兀的伸了過來搭在了門上。冉秋利被迫松開手,低頭就看到了路榆手上厚厚的繭子。
“你們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我好害怕,我不知道怎么離開,我該怎么辦?你們幫幫我好嗎?求求你們了。”
路榆手搭在門上,眼角帶淚淚眼朦朧的看冉秋利,身體微微傾斜著凸顯柔美的女性線條。
冉秋利有一瞬間的恍惚,想就此應下來,甚至想就那么將人帶進房間好好的噓寒問暖一下,身后的同事都被拋在了腦后。路榆見他神情軟化了些,上前踏了一步距離冉秋利更近了些,以后面研究員的視角來看的話,兩個人像是在擁抱。本來就在自傳上發現了桃色軼事,又看了個現場直播,幾個人看的津津有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