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江和岑處嚴兩個人并肩走來,也沒有發現嬌鉞四人之間有什么不對的地方,或許是發現了也沒有太過在意。
“坐吧。”
嬌鉞抬手比量了一下,這兩人才坐了下來,只是氣氛仍舊算不上融洽。
聶文琪憤憤然的瞪了一眼嬌鉞,顧忌著旁人最終什么話都沒有說。
飯桌上,琥珀太習慣嬌鉞對待守初的態度了,岑處嚴很少見,在嬌鉞不注意的地方就兇巴巴的盯著守初看,卻會在嬌鉞一個眼神掃過來立馬乖巧,琥珀抿著嘴悄咪咪的笑出了一排小白牙。
阿玉蹲在琥珀肩頭,仍舊不太懂這個早就被放棄了的女人到底有著什么樣的魅力。
嬌鉞似是不經意的掃了一眼阿玉,阿玉渾身瑟縮了一下,那一眼他好像在那個女人眼底見到了尸山血海,內心的警報不停響起,阿玉做下了一個不打算告知琥珀的決定,一股異常的氣息直上青天,轉瞬即逝,不知去往了何處。
嬌鉞看著守初慢條斯理的吃著東西,慵懶的打了個哈欠,一舉一動都透露著隨性自在。
一頓飯下來,各人有各人的心思,嬌鉞都不知道為什么非得湊到一起,尤其是在他們走后,聶文琪迫不及待的黏上了方文江,那副急切的樣子跟無雙所說的劇情里的完全是兩個樣子,嬌鉞勾了勾嘴角,莫名的諷刺。
二樓的小客房里,守初擺了一副殘局,自己與自己對弈,時不時的看看坐在嬌鉞對面的兩個人,覺得他們比手下的棋局更有意思的很。
岑處嚴和琥珀兩個人總是異口同聲的說著否定的話,隨后兩個人對視互瞪一眼,透著一股子兩個人都嫌棄的默契,很好玩。
“姐姐,你接下來要去哪啊?”
“妹妹,你接下來要去哪啊?”
再次異口同聲說了同樣話的兩個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敵視。
嬌鉞瞇了瞇眼,那雙漂亮的眸子好像看到了不知名處,琥珀和岑處嚴顧不上彼此之間的敵視,對視一眼都看到了眼底壓抑的恐懼。面前的這個女子像是下一瞬間就會離開一樣,是他們留不下碰不到的人,不知道是為什么,兩個人默契的看向了守初。待看到守初一如既往的神情,才算是安定了下來。
“跟著方文江他們隨意走走。”
嬌鉞單身撐在桌子上,耳朵卻高高豎起,依稀能聽到隔壁房間的說話聲。
“江哥,我們什么時候成親啊?”
嬌鉞都能想象的到聶文琪說這話的時候大概是帶著幾分的忐忑與嬌羞的,或者微微抬著頭用如水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方文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