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耕四郎的話語,瑟提一臉的乏味。見狀,耕四郎似乎是有些憤怒的說道:“御田大人是真正的豪杰!愿意為了百姓而放下自己的尊嚴!絕不是什么白癡!請你立刻收回這句話!!”
一邊說著,耕四郎的臉上充滿了認真——和之國特有的古板令家臣對于主君有著病態的信任與忠誠。
也就是已經習慣了外面的世界,認知出現了變化。如果實在和之國的時候,現在的耕四郎或許都已經出劍了!
對此,瑟提才懶得理會耕四郎的憤怒呢。臉上充滿了嫌棄,望著面前的耕四郎說道:“如果是親人什么的也就算了,畢竟這玩意的確不好說。但因為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就選擇放棄尊嚴,我看這家伙是被外面的世界沖垮了腦子!都不知道該怎么思考了!”
“你——!!”
“切、”面對憤怒,瑟提依舊是滿臉的無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想要讓自己封閉的國家見識到世界的博大,但卻有不想讓任何人犧牲。這可能嗎?而且作為一國主君,因為這點威脅便放棄了尊嚴。就算那個凱多真的遵守了承諾又能如何?國家的權威都已經沒有了,一個國家也就等同于名存實亡……我就不信真有那個國家的國民能接受自家首相光著屁股在人家城門口跳**!!”
稍微有點國家榮譽感的人恐怕都無法接受吧?
正說著,瑟提突然一頓,然后有些好奇的說道;‘對了,你不是說御田那個家伙回到和之國就直接去找黑炭大蛇了嗎?他不是不想有人受傷嗎?來來來,是因為啥他才暴怒的過去的?’
“……”聽到了瑟提的詢問,頓了頓,雖然不想說,但作為武士,耕四郎不允許自己說謊。在沉默了良久之后,耕四郎說道;“在御田大人回到和之國的前夕,凱多的部下曾沖進御田城打算取御田大人幼子的性命。雖然最后被家臣們擊退,但那時的光月時富人也在這次混亂中被箭射傷……”
“這都能忍啊?”聽到了這句話,瑟提更加難以置信;“老婆孩子都被人打了,結果這家伙還能忍?不是我說嗷,你就算是正當防衛也得抽凱多兩巴掌,最不濟吐口痰也行。你別告訴我御田剛沖進去沒多久就跟你說的那樣似的光著屁股出來跳舞了!!”
“……”
耕四郎沒有在說話,因為在聽到了瑟提的話語后,即便是耕四郎本人也有一些相同的想法……與和之國的居民不同,來到了外面的世界,現在的耕四郎已經不再是曾經那個只知道愚忠的家臣……
“純度太低了。”
瑟提一邊搖著頭一邊喝酒吃花生米。
“連憤怒都無法保持的男人是不知的信任的……話說那個凱多也是,居然用這種讓人失望的方法。滋滋、丟人的東西,還世界最強生物呢。”
聽到了耕四郎完整的講述,瑟提并沒有想贊嘆光月御田的想法,連帶著對凱多本人的評價也開始降低了。
在瑟提看來,無論在怎么吹噓光月御田的豪杰,都無法改變其本身作為封建大地主的改革是多么失敗。
目標遠大,讓和之國開國又如何?立場先進,不希望有人因為自己的魯莽受到傷害又如何?都改變不他骨子里的迂腐于那令人作嘔的不合時宜的仁慈……說是婦人之仁都是在夸他。
“你根本不懂御田大人!”聽到了瑟提的話語,雖然內心有些人同,但耕四郎還是忍不住的爭辯道:“那不是婦人之仁,而是對和之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