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古妖神們叱咤風云的那一方天地終究還是消失了,永遠不會再回來了。
所不屑者,那就是這頭白澤到底是修行有限,太古妖神所謂對法則「占據」本質上就是一種污染,甚至沒有后來修士們掌握的程度更深。
比如自家北極元宮的那位悲怒天,早已經成道自在天魔,這白澤卻依舊不知。
不錯,悲怒天師兄成道自在天魔乃是最近這千年的事情,又因為久居北極,所以此事少有人知。而這白澤早就蜷首縮藏在萬丈海淵之下了。
這道名為「記錄」的法則,還是太過流于表面。
所謂太古妖神,多半都是如此。
「黑帝轉世為誰,我算不得。」
白澤直接表示了拒絕。
「怎么,你不愿意」
「若是能這么簡單算明白這些事情,我早就被玄都宮關起來當寵物養了。」
白澤搖了搖頭。
他所掌握的「記錄」,能夠讓他捕捉到天地之間的風吹草動,草蛇灰線,只要肯花費時間,白澤就可以仿佛是臨摹一般,將當年的細枝末節一一還原,然后拼湊出原本的大概模樣。
這也是他萬事通的根本。
但如果目標換成上古的五方五帝,不,哪怕是其他的地仙,乃至劫法宗師,他的這個法子就不那么靈了。
因為其他人的圖像最多不過是一副畫,一棟房屋,只要肯拼,總能湊出不少信息。
而這些修行巨擘們在法則之上的投影,就像是山巒,星辰。
或許有人能夠用筆捕捉到水花飛濺的片刻波紋,但是你如何去描繪不斷涌動的,覆蓋萬里的風暴將他所有的閃電與狂風如實記錄
不能。
這就是最簡單的理由,也是白澤在法度上的局限,同時也是他能活到現在的主因。
不然真憑他萬事皆知的神通,別說躲在海淵之下,就是躲到天涯海角,也要被見獵心喜的各方勢力給捉走,當個萬事通給用起來。
「那就算第二條,算一算左冷禪與蘇徹是什么關系。」
妙高天看著眼前的白澤分身。
「這總能算得清明吧」
「這個自然,更何況他就在身邊。」
白澤說著站起身來,只是伸出手向著外面一撈,似乎捉住了一小撮天地之間微妙的元氣,然后往嘴里一送,開始不斷地咀嚼起來。
他臉上一時之間有赤橙青綠四色閃動,不過半刻鐘的功夫,他猛然張開嘴,吐出一道黑氣。
那黑氣盤旋如箭,向著外間射去,打到了墻壁之上,頓時船艙朽爛了一大塊。
「咳,不好。」
妙高天福至心靈,趕緊伸手做法,將周圍天地法則擾動,當即艙內眾人一陣眩暈。
「果然有人在暗中布置,你可能感覺到是何人出手」
妙高天自然清楚,如今白澤所受的反噬,必然是背后有高人察覺,動手反擊。
只是到底是何人在背后出手是左冷禪背后的那些人,還是蘇徹身后的黃天道
妙高天看著白澤,那分身的臉色漸漸恢復。
「如何」
白澤吐出一口濁氣。
「雖然有人提前擾亂天機,似乎料到了我會去算那左冷禪。不過蘇徹這里,卻是毫無布置。」
「蘇徹那里毫無布置」
妙高天眉頭緊鎖。
「不錯,若是我算得不錯,蘇徹早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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