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月沒有回話,只是拿著手中的木棍刺了過去。
那道士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只能最大限度的閃躲,卻還是被刺中了內胳膊內臂,暗紅的血液夾雜著鮮紅的血液一起流出來。
“小子,你不識好歹啊。”說完又摘下手臂上的串珠,“陣,起。”
地上又出現了那圖案,顏色已經比之前淡了很多,幾乎全白色只是夾雜了一絲絲紅而已。
“老閉燈,你嚇唬誰呢,剛才就見你滿臉冷汗,早就知道你沒藍了,還裝什么b呢?真能裝!”閉口已久的白墨月重新說起了話,開口就是老素質人了。
“什么,你小子什么時候發現的!沒想到會被你這個無名之輩發現缺陷。”道士驚慌的說到,臉上的冷汗又密集了幾分,說到:“那又怎么樣,沒有法力,我還有的是手段殺你。”
揮手向白墨月撒出幾道炎爆符,不過由于謹慎,害怕白墨月直接玩近戰,在距離白墨月兩三米的時候就引爆了它們。
不過也正是因為瘦道士的太過于謹慎,導致炎爆符只發揮了平時的一點威力。
白墨月也僅僅只是被燙傷,并沒有直接被炸傷,或者喪失行動能力。
而道士就沒有這么好運了,剛才那一刺,剛好刺中他的動脈,鮮紅的血液不要錢似的流。
道士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了,拿出自己身上所有的炎爆符就扔了上去,依舊是距離兩三米就引爆。
雖然范圍不夠,但依然耐不住量大。
劇烈的爆炸,將白墨月的右臂撕裂,露出里面焦黑的骨頭,血液也不斷溢出,模樣看上去嚇人極了。
“為什么你還沒死?啊啊!為什么!”
瘦道士喊到,他已經把自己所有攻擊手段用出去了,卻換來一個不如意的結果。
“你已經沒符了吧,呵呵。”
惹著劇烈的疼痛,白墨月左手拿起木棍道,說完還狠狠瞪了他一眼。
“正好,這二十三式的所有招式都是用左手呢。”
說完左手拿棍向道士沖去,道士看白墨月收了傷也不慫,直接跟他上去肉搏。
不過還是被白墨月吊打。
第一式-探吼
白墨月用尖銳一段向道士吼部劃過,瞬間道士脖子上留下一道一厘米深得傷口。
第二式-探心
木棍尖銳的一段被白墨月刺進道士的胸口,剛好在心臟處,頓時有血涌出,道士的四肢也開始抽搐,不一會便沒了動靜。
“嗨,一開始放了她多好呢,話說我也是賤,干嘛沒事救她,算了,事已至此,遵循自然吧。”
白墨月看著道士的尸體,皺了皺眉頭說到,又去道士的袖口摸索些什么。
很幸運,他找到了那個錦囊,有走到珠串旁邊,將浮在半空的珠串拿了下來,放到了錦囊里。
之前道士跟白墨月打,沒有時間去拿這串珠子自然也就一直浮在半空了。
最后他又走到,涂山雅雅身邊,將她身上的符篆撕掉,當撕掉最后一張符篆的時候,也已經瀕臨暈倒。
不過在暈倒前,他仿佛看到有人走過來,還喊著“涂山雅雅”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