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猶如白駒過隙,僅僅是彈指一瞬,八個春秋已經悄然溜走。
如果不是能摸到自己的骨齡,白墨月不會知道他究竟待了多久。
心中默念口解,指尖冒出淡藍色的光點,揮手在空中劃過虛空仿佛被割出一道縫隙,縫隙的兩段在緩緩愈合。
用雙手扒開縫隙兩邊形成一條隧道,走進這條隧道四周的墻壁閃爍著星星點點,前方仿佛又一道光芒引領這白墨月向前走去。
一步,兩步……
每過一秒,白墨月就能感覺到自己磅礴的靈力瞬間少去大片。
白墨月沒有選擇,不出去就會永遠留在這里,想道這里白墨月也由走變成了跑。
他是幸運的,在靈力消耗完的時候,他也是成功跑了出來,身后的隧道也在瞬息見消失。
白墨月成功降臨道一氣道盟南門,順著八年前的記憶向某個方西走去。
停下了腳步,看到眼前的一幕,讓白墨月感嘆事物的變化。
這里本該是一家別院,而此時別院早已經沒了身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家層層遞進高樓。
這間高樓從下往上的面積逐級遞減,從外面看最頂層,仿佛就像一個小倉庫,比起最底層小了不知道多少。
“別院已經沒了…那我應該去那里找大師兄?”想著,隨便找了一個道士。
“你知道落院主人怎么了嗎?”白墨月禮貌的問道。
那道士也挺有禮貌,雙手抱拳說到:“這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他們八年前就走了,至今都沒回來,這落院也就拆了。
我還聽說,他們好像是去找什么人,其他的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他說完后,白墨月擺了擺手,那道士也離開了。
八年前?
那不就是自己消失的那一年嗎?他們不會去涂山找我了吧。
想著,白墨月已經計劃好了,先去看一下師傅的住所,再去涂山。
那茅草屋里藏經閣不遠,但白墨月屬實是有點記不太清楚了,繞了好大一會才到門前。
不過現在已經不是茅草屋了,成了一間瓦房,大概是盟里面不想有這么寒磣的建筑,所以翻新了一下。
房子里沒有太多的裝修,幾乎是空了,師傅的遺體在唯一的桌子上冰封著,擺在了房間了正中間。
現在他也明白,為什么說修煉完再來找他……
那么多,我一輩子都修不完。
其實白墨月也想過別的路子,比如說找一個可以復活的功法。
他也的確找到了,但打開后卻是白花花一片,一個字也沒有。連續多本都是這樣,這讓白墨月放棄了。
摸了摸圍繞在師傅周圍的極地寒冰,刺骨的感覺傳到白墨月整條手臂又隨之蔓延至全身。
臨走前又回頭看了一眼,小聲嘟嚷了一句話。便頭也不回的向涂山走去。
……
涂山邊界
簌簌~
一道身影從林中穿過像一個小孩,身后還有兩人在追逐。
“呼~終于要到了。”看到前方一塊刻著狐貍圖案的石碑,頓時送了一口氣。
一腳跨過石碑,就躺在了地上,一臉的輕松。
追他的兩人看到這石碑也是停下了腳步。
“小子,再不出來,信不信我分分鐘把你兩條腿卸了!。”其中一個長的比較健壯的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