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敢怠慢,這些和尚能克制君六的方法,我還沒有了解。
我是多慮了。
根本不用費什么口舌去一一說服,這些和尚眼見這一切的發生,也聽到了我和弘法的對話。主動把剛才念的經文,和相關的佛法、佛理一一相告。
我想說把他們安置好,保護起來。可是這些和尚反而不是很在意這些事情,就說自己云游天下就是了,任誰也找不到他們。等到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自然會出現的。
那我也不好多做挽留,一一拜別就是了。
“鴿子”來了,就是那只名叫鴿子的猛禽。
帶來了一封信。
信中說的情況極為緊急,又是滅頂之災的那種說辭。我們以為君六早就布好了后手,派人偷襲了師弟們的所在。
哪里還顧得上眼前的事情,連日奔襲回去,生怕晚了一時半刻,他們遭到毒手。一路上我就在想,為什么說的是很嚴重的事情,卻沒有提到任何的人員傷亡,還能從容發信?而且……信的署名是慢行。真有什么問題,也應該是罡鶴來信才對。慢行這個楞種,一貫是沖在最前面,理應是最應該沒有時間從容寫信的人才對。
到了師父家附近,根本就沒有人山人海,也沒有尸橫遍野。來晚了?我們這么趕路,都來不及嗎!
瘋了一樣,我和師父兩人徑直沖入殘破的城內,誓要為罡鶴他們報仇。
可城內……罡鶴在曬太陽,蕭云衣陪著他,都是怡然自得的樣子,哪有什么大戰之后的沉痛心情。
罡鶴看到我們怒氣沖沖的回來,以為是發生了什么大事,連忙過來。我們是鬧了一個不小的笑話,戲凡門根本沒有什么外敵來犯。
事情的起因,是我們之前打算主持慢行和小四兒的婚事,然而我們這出門一趟就是兩個多月,慢行有點……
罡鶴沒有說完,看樣子是覺得這件事情實在是難以啟齒,不太好意思繼續說下去,就說讓我們去問慢行或者是小四兒。
我肯定選擇去問慢行,畢竟也是要避嫌的。小四兒雖然說是我看著長大的,就跟我的妹妹沒有什么差別,只不過畢竟孩子大了,總歸是男女有別的。
慢行正一個人在屋子里面喝悶酒呢,我剛進去的時候,慢行頭不抬眼不睜,明明知道有人進來了,還是那副半死不活的德行。
“你小子出什么事了,火急火燎的找我們回來。”
“你們來晚了。”
“什么來晚了,怎么就來晚了,罡鶴說沒有外敵侵擾,有的只是你的問題。說吧,你又犯什么事兒了。”
“小四兒走了。”
“走?去哪兒了?為什么走了?”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慢行折磨著自己的精神不算,還在折磨自己的肉體。給自己這一頓撓,露出了渾身的抓痕。
“你瘋了啊!撓什么撓!”
“師兄,我錯了。”
慢行說著道歉的話,跪在地上哭得也真摯,就是不說發生了什么。小四兒可是我的好妹妹,這么多年來,小四兒都性情穩定,不像是會做出什么過激的事情出來的人。罡鶴見到我的時候,沒有說有什么極大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