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這跟個傻子似的。
“什么了有了沒有了的,你看這本書。”
我把書拿過來,給方丈看,方丈接過去之后,他說自己身上的細線也都不見了。那看來就是這本書的作用了唄。
嗯……
“給我看看。”
師父把書要過去了。師父提出了一絲內力,往書里灌注進去。
“果然,不是一般的書。”
師父的內力,強橫得很,每一絲,都充滿了暴躁。別說尋常紙張了,就算是個人,也很難說承受一絲,還能不受傷,全身而退。
“你看。”
書里看不懂的字,就好像褪了一層皮一樣,有些地方的墨跡淡了一些,真容露了出來。
顯現出來的字,也不是那么好認的,也不是現在的文字。那咋辦嘛,把每個字臨摹出來,卸載不同的紙上,去城內,找一些有文化的老學究,分開去問,分別是什么字。
我們幾個在寺中等消息,方丈差遣手底下不多的幾個和尚去請教。
過了兩天,那些和尚回山來了,每個人手上都抱著一大疊的紙。把這些每張都只寫了一個字的紙又拼成一本書,只能我們親歷親為,耗時好幾個時辰。
拼成之后,書本當中,真正的內容,才到我們眼前。
“《君六傳》啊。”
君六傳記載的東西,沒什么特殊的,就是之前姬延告訴我的東西,那些我都跟師父他們說過,沒有什么好保密的,現在誰看到都沒有說有多驚訝。
那這本書唯一的作用,就是……把那個方丈說的那個細線隱藏掉。
我也不知道費這么多功夫,是圖個啥。
小和尚不這么想,小和尚說一定還有什么是我們沒有發現的。那就讓他慢慢研究吧,這邊的事兒了了,我打算帶慢行回去養傷了。
慢行讓我把他爹也帶上,說畢竟是他爹,就這么放這兒不管的話,感覺不是很合適。那我能怎么辦呢,只能讓方丈幫忙,找兩個和尚,把慢性他爹抬回去。
我把慢性他爹安置在一個偏遠一些的房間,跟慢行的屋子,要隔最遠的距離。順帶,還給慢行他爹的手腳都捆上了,慢行不理解也沒關系,只要能時刻防止慢行他爹有什么發難的可能性,怎么都行。
反正是只要能保證活著就行了,其他的,我只管讓慢行他爹不要給他添麻煩就好了。
可笑啊,不知道是不是血脈親情的作用。慢行的傷是被他爹拿笑道捅的,在內力的催動下,傷好得比較快,反正是比他爹的傷,好得快。這小子呢,傷還沒好利索,就一直往他爹那里跑,去看望傷勢。
這是一種我不能理解的情況,我只覺得我需要做一個睚眥必報的人,這樣,才能最大限度的保證我的舒適和安全。經過了這么多事,還能留在身邊的,都是能夠彼此真心付出的,睚眥必報的這一面,他們也不會看到。
慢行他爹配合著扮演了一出父子情深,經常和慢行聊起過去的事情,聊起慢行小時候犯的傻有多可愛,然后和慢行哭作一團。
沒有人會打破我的忌諱,私自給慢行他爹松綁。慢行求過我兩次,我都沒有答應,他也就不求了,只希望著,等他爹的傷好了之后,能讓我把他爹安全的送走。
我沒有表示異議,告訴慢行,都可以,只要他愿意就行。
只要是人沒死,傷早晚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