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折過去了,沒有露餡。
小五這個孩子也是懂事得很,一直配合著我們,重現了往日的時光。
“小五,天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都這個時間了,孩子還沒回家,家里人肯定要擔心的,我就自告奮勇送她回去,順便在路上問問小五,看看還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事。
“不用,師兄,我來吧。”
小四兒哪里會允許我橫插在他們倆中間,愣是不肯讓我去送。誰也沒有說什么,算是默許了。
小四兒先回她真正的房間,拿出了一件披風,披在小五身上,拉著小五的小手就往外走。
唉……
席撤了,我倚在小四兒練劍的那邊,附近的一根柱子上,發著呆,等著小四兒回來,回來練劍。
一個不算小的酒壇遞到我的手邊,另一個酒壇,穩穩的被小四兒抱在懷里。接過來,喝兩口。
“慢行啊,小五送回去了嗎?”
“師兄,我沒瘋。”
“什么瘋啊,沒人說你瘋啊。”
我生怕刺激到小四兒,笑著否認。
“師兄,我真的沒瘋。”
小四兒堅定得很,是小四兒會有的表現。
“真的?那你……”
長嘆一聲,抱著酒壇,想喝一口,又放下在腳邊,對著無邊的夜色:“師兄,我有些想他。”
“我就不一樣,我更想你。”
“我也想我自己。”
“孩子送回去了嗎?”
“嗯,我跟她說了,以后我不會再去了。我想,我還是不能成為他,她也不能成為我。”
“來,師兄陪你練劍,點到為止啊。”
“算了吧,練劍的日子,太累了,我想我還是更適合飛刀。”
隨著話,熟悉的那柄飛刀從隱秘處出現,直射向月亮,飛了好遠。我看見它向下偏移,我看見它下墜,我看見墻壁擋住了視線,讓我看不見落在地面的塵埃。
小四兒回房間去了,清瘦的背影堅定得讓人憐惜。慢行還沒有在她的心里死去,依然活得好好的。不同的是,她心中的那個慢行,不再是那個離去的慢行,而是那個虎頭虎腦,需要她緊緊拽著,才不會迷路的那個孩子。
懷里的酒壇,不斷散發著酒的氣味。我只喝了兩口,卻醉了。醉得不省人事,醉得也是夢回了那一天,那幾個孩子,怯生生的,偷偷的看我們練功。
“師父,你說,這是對的嗎?”
師父從墻的外面飛進來,把小四兒擲出去的飛刀丟到了地上,小四兒放下的那個酒壇里。
“對?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