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立之所以這么做主要想考驗一下林墨,看看他除了吟詩作對外,有沒有其他的本事。
“行,我準了。”
王涵也算是個好官,并不想撈什么油水,他只希望這個經濟特區建起來后,能改善當地老百姓的生活。
“這也不能全由一人負責啊。”縣令在一旁支支吾吾說道。
王涵看出了這縣令是想撈油水,于是瞪了他一眼道:“那將這個工程交給你,但賬本本大人親自過審。”
縣令只能笑著拒絕道:“下官政務繁多,無心再操勞此事。”
王涵并沒有理會縣令,而是朝其余商人冷聲說道:“你們不投錢也可以,日后此地建起來了你們也別想踏足,還有日后做生意的時候,小心點!”
說完王涵就以政務繁多的借口,離開了醉鄉樓。
其余商人也紛紛離開,只剩林墨與白立還在屋內。
“白兄為何將這個大工程交給我這個毛頭小子?”林墨率先開口問道。
白立也沒有解釋什么,只是淡淡吐出三個字,“相信你。”
林墨自然知道白立那點小九九,也沒有揭穿,獨自飲了一杯茶道:“本來我只想做點小生意,但現在看來我沒得選了。”
“這一萬兩就當我借你的,日后還我便是。”白立也飲了一口茶,笑道。
“白兄這是什么意思?”林墨有些搞不到頭腦,不清楚白立這話是什么意思。
白立給林墨倒了一杯茶說道:“我是一個生意人,我對這個工程并不感興趣,而且我還有許多其他的生意要處理,為了不得罪王涵大人,我只能砸錢,這錢砸誰手里不是砸,與其砸給這些當官的貪污掉,還不如把錢交給兄弟你大展身手。”
白立這算盤打得真好,工程的錢明面是他交了,這樣不用得罪王大人,但暗地里又說是將錢借了給我,假如我將這個工程做好了,錢可以一分不少還給他,他既得到了名又無任何損失。
假如我沒做成,到時候肯定要為他打工贖身,他花一萬兩得到一個現代天才也不虧,這小子也太陰了吧。林墨暗自想道。
林墨雖然明白白立的心思,但也只能拱手笑道:“那真是多謝白兄能給我這個機會。”
他嘴上雖然很客氣,但內心早已將白立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對了,叫你們花魁出來給林公子處理一下傷口。”白立朝外面的老鴇子說了一句,便起身朝林墨拱手道:“我還有事要處理,就不陪林兄了。”
“行。”林墨回道。
白立走后,沒過多久,李思思就走了進來。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紗裙子,走路時**的顏色與白紗不斷碰撞,那種若隱若現的神秘感,讓林墨如癡如醉。
直到李思思走到林墨身前,他才回過神來。
李思思從身后拿出一個小木盒,打開木盒從里面拿出了一些酒精棉簽等醫療物品。
“小美人,你上次把我扔出醉鄉樓,我可是記得一清二楚哦。”林墨色咪咪的看向李思思道。
“如果你不是府令大人的客人,我今天照樣會叫人把你扔出去。”李思思說話時手也沒閑著,拿出棉簽粘了些酒精,就往林墨傷口上涂抹。
“磁!痛痛。”林墨痛得連忙將受傷的部位縮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