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李思思看到林墨痛得呲牙咧嘴,不經笑出了聲:“你一個漢子居然怕這點小痛,比我們姑娘還姑娘。”
“你丫的說誰呢?”林墨被嘲諷后臉瞬間紅了,在二十一世紀他最討厭娘炮,今天居然被人比作娘炮,他怎么能不生氣。
“哈哈哈,不僅娘們,肚量還小。”李思思趴在桌上狂笑不語。
“你…你。”林墨輕輕捏了一下李思思的鼻子道:“你趕緊給我擦藥,弄不好我投訴你。”
“啥叫投訴。”李思思笑著問道。
“投訴就是去告訴你們老板你沒有伺候好我。”林墨再次刮了一下李思思的鼻子。
誰知李思思站起身來,朝林墨吐了吐舌頭道:“你去告我呀,嫩嫩嫩。”
后來林墨才知道,這李思思就是這醉鄉樓的老板,她本是一個富家女,父母經營了一家酒樓,生意越做越大,可是后面父母相繼去世,她只能被迫出來做生意,她雖然是花魁但她向來不缺錢,所以直到現在依舊守身如玉。
“你這臭丫頭。”林墨剛想起身,誰知身上的傷口又開始劇烈疼痛。
“哈哈哈。”李思思瘋狂繞著林墨四周跑,她仿佛好久也沒有這樣笑過了。
“別玩了,趕緊幫我處理一下傷口吧。”林墨趴在地毯上哀求道。
“好叭。”李思思做生意這么多年,自然明白開玩笑的分寸,于是悶悶不樂的坐在林墨身邊,給他擦拭著傷口。
“對了,你為什么要**呀?”
李思思被林墨這突如其來的一句問住了,過了良久才死命拿棉簽朝他傷口上扎:“你才是雞,你全家都是雞。”
“痛痛痛。”林墨假裝怒道:“你說你一個女子如此暴力,日后怎么嫁的出去?”
“我日后不嫁人。”李思思搖了搖頭答道。
林墨緩緩起身,拍了拍李思思的腦袋道:“丫頭,雖然你是當雞的,但是也沒有必要這么自卑嘛,你長的還是不錯的,只要從良,日后會有人要的……”
“阿打!”李思思實在忍無可忍,一腳踢在林墨屁股上,將他踢翻在地。
隨后外面又走來兩個大漢,將林墨抬了起來,朝門口走去。
“你小子還想追求俺們小姐?連太子都追不到你算個屁呀。”兩名大漢又一次將林墨扔出了醉鄉樓。
一向在二十一世紀皮慣了的林墨,這下可算吃了苦頭,他決定日后不能皮了,畢竟這也不是能皮的時代。
林墨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朝林平擺攤的地方走去。
沒一會兒,她便來到了林平擺攤的地方,發現他們剛賣完涼茶正準備收攤。
“生意怎么樣?”林墨走了過去問道。
“二哥你來了,生意可好了,我認為可以再加幾個攤位,這根本不夠賣啊。”林平收拾完攤位后,發現了林墨身上的傷口,關心的問道:“二哥你怎么受傷了?”
林墨連忙遮住身上的傷口道:“沒事,走路的時候摔的。”
“二哥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啊。”林平連忙從攤子里拿出一罐類似消炎的藥:“別動我給你涂點藥。”
林墨擺了擺手道:“不必了我已經涂過了,咱們先回去,我有事要交代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