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九月就這樣過去了,一場秋雨一場寒,偏偏今年又是多雨的年頭,才初進10月,溫度就已經降了不少,福東市地處偏遠,若不是趕上國慶,這時候怕是已經難以再在街上見到有多少行人。
而說起這一個多月,如果不算余啟明在自己身份上的事情的話,他其實過得還算是相當平靜。
沒有任務的打擾,一個人在屋子里不愁吃喝,包括許言等人也沒有再來找過余啟明,原本就沒有多少朋友的余啟明如今更稱得上是與世隔絕。
至于余啟明與林佳藝二人之間,那一晚他們兩個其實也并沒有發生什么。
二人都是那種相對比較理智的人,而且關系也沒到那步,以當時余啟明的心情,若說是要發生點什么也不現實。
于是從那一天起,他們兩個就又回到了原本的狀態之中,真要說起,也就稍稍多了些令人不懂的微妙而已。
倒是那一場哭訴可以說得上是余啟明已經壓抑了太久苦悶得到了些許的釋放,哭過之后,原本太過極端的想法也就沒那么多再存在于余啟明的心中。
只是這種事情,也并非稱得上是能夠幫助他轉變心態,多說也就讓他接受了現實。
與之前不同,當余啟明的身體、精神狀態漸漸恢復過來之后,他已是又蓄起了胡渣,也不是說他刻意去留了胡子,只是如今已經懶得太過去打理罷了。
他時而一個人去逛逛公園,又或者扛著把魚竿到河邊坐上一整天,若要形若的話,大抵便是與之前的生活狀態漸漸不同。
只是這樣的狀態,在某些人的眼中已然代表著不同的含義。
只有那些愿意安逸生活在生存區的人才多數會有這樣的狀態。
不過10月10號的上午,余啟明卻是少有的梳洗完畢,換了身衣服從屋子里走了出來。
詭屋里人頭攢動,人多的不是在生存區與統策區的三棟公寓樓之中,反而都是在樓下,看樣子似乎都在朝著紀老之前居住的院子往來。
本來,紀老之前居住的院子是不會允許一般人進入的,只是今天有些不同,今天是紀老出殯的日子。
紀學文死了,這消息其實余啟明知道的并不算晚。
而說是出殯,其實也不過是一個形式而已。
具體的細節余啟明還是從陳木柒的口中得知的。
紀老死亡的消息是在余啟明等人從遺址回到詭屋的第三天傳出來的,其實在余啟明等人出發去往遺址的第二天,紀老就接到了詭屋的任務。
他的死亡也正是在這任務之中。
然而,紀學文到底經歷了一個怎樣的任務,他的任務內容到底是什么,這一點詭屋之中沒有任何一個人清楚。
而顯然,明白紀學文特殊性,詭屋中也少有敢于探尋紀學文死亡真相的人。
于是,關于紀學文的死亡便多了很多的猜測。
有的人說他的死亡有關詭屋的真相,雖然在紀學文死亡這件事的影響下,先知死在了詭屋的遺址之中并沒有激起多少水花,但將兩件事聯系在一起,未免會讓一部分人這么想。
有的人則說是紀學文其實并沒有死,他只不過是下定決心離開了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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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畢竟紀學文的態度與詭屋中人大多數都不同,有這樣想法的人也并不算少數。
但是請相信我,其實詭屋里絕大部分的人對紀學文的死亡都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