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乎的只是紀學文的消失到底會給詭屋帶來什么樣的影響,又或者帶給他們什么好處。
而此刻這些正在前往紀學文的院子的人大多便帶著如此的想法,人之常情,世人皆是如此,余啟明也就沒覺得有什么奇怪的。
倒是這場葬禮還有些說頭。
算起來,紀學文的死亡其實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按照一般的習俗來講,這葬禮可太晚了些。
但是也難怪如此,詭屋之中畢竟還是有一些人對紀學文的死亡抱有一些好奇的,而這些人中,就包括方楚奇所在的統策區集團。
出現詭屋遺址的任務,同時紀學文在另一個任務之中死亡。
而從遺址回來之后,方楚奇莫名其妙失去了關于當晚的所有記憶,剩下的許言和陳立山二人對此緘口不言,唯一一個看起來比較容易糊弄的余啟明也好像被嚇瘋了一樣。
種種因素疊加起來,不得不讓這些人對紀學文的死亡充滿了好奇。
于是在這份好奇心驅使之下,關于紀學文的死因,這些人整整追查了半個月有余。
然而,令人其奇怪的是,幾乎沒有任何一個人找到有關紀學文死亡的任何線索,甚至于連他這個人都仿佛不曾存在于這個世上一般。
沒人能找到他的親人,他曾經做過的事情,甚至包括他曾經停留過的地方。
紀學文的死亡成了一個謎團。
唯一的可能也就只有余啟明等人先前去過的詭屋遺址,可有方楚奇和余啟明的前車之鑒,一時之間,連統策區都沒有人敢于進入遺址尋找可能都沒有的線索。
無奈之下,眾人也只好為先知舉辦了這么一場形式上的葬禮。
說是各有目的也好,說是安撫民心也罷,畢竟紀學文在某些方面來說,在詭屋也確實有著不低的影響力。
而余啟明也自然在這參加葬禮的一部分人之中,只是他的目的略有些不同。
沿著熟悉的道路下樓,六七十名住戶此刻正排著隊進入紀學文生前的院子,其實以紀學文那間院子的大小,容下上百人并不是什么難事,不過這才只是葬禮剛開始,有這樣的局面也不奇怪。
余啟明無心跟這些人摻和,便一個人站在了隊伍的最末端等待。
不過,他雖是沉默,卻將注意力已經放在了前方的人群。
聲音漸漸傳到了余啟明的耳朵里,其實,詭屋的住戶和外面的普通人也并沒有多少區別,此時還能夠說起的,也不外乎張家長李家短的那些事。
余啟明對這些自然沒有多少興趣,就算是說到了有關自己的話題,他也權當不在意。
然而,卻有一段話讓余啟明微微皺起了眉頭。
“孫濤,你也是剛從任務里回來吧,你那任務發生沒發生異常情況。”
“異常情況?啊,你是說死亡人數是吧。我還想向你們打聽打聽呢。
現在這任務怎么回事啊,我接到的就是個普通難度的生存型任務而已,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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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有四個人死在了任務里面。
要不是我運氣好,估計也回不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