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白說的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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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制造的矛盾,已然讓雙方死傷慘重,若不是有蕭白這個出氣口,估計現在玄云宗跟城主府已然開戰,維系了多年的和平,會在瞬間破裂,當然蕭白是希望他們打起來,而且死得越多越好,畢竟在他眼中,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現在他終于明白,為何下界之人,總是覺得上界之人都是一群惡魔,在蕭白看來,這群人就是將人命當作草芥的惡魔,想要在這個世界生存,唯有站上那遙不可及的巔峰。
此時的蕭白躲在了一個土垛之后,碧綠的苔蘚遍布,清泉涌了過去,他用清泉清洗了山口,掀開了苔蘚,躲在了土垛之下,仿佛身軀已然跟土垛相融,將所有精氣神都收斂到了極致,甚至連呼吸都屏住了。
“讓我抓到這小子,一定將他雙腿砍下來。”呼嘯的狂風之聲響起,刮得周圍樹林簌簌作響,冷鴉的身軀仿若一道白影,瞬間來到,慕容芊跟慕淵也隨即跟上,落在了清泉邊緣。
“血跡到這里就沒了,想來是用水洗了傷口。”慕淵一臉冰冷的說道。
“被我的劍傷了,就算清洗傷口,也不能止住流血。”冷鴉臉色不悅的開口,倒不是他說大話,而是他的長劍之上涂了一種藥,這種藥雖不是毒藥,但是若在敵人身上破開傷口,那鮮血就會不停的流,若是不管不顧真有可能流血而亡,這種心思可謂是陰險至極,土垛就在他們身邊不遠處,他們都沒有注意到這清泉邊上,滿是碧綠苔蘚的土垛之中,居然隱藏著他們尋找的蕭白,蕭白心中了然,難怪他血流不住,若不是自己使用點血之法,而且用玄氣封住了穴道止血,那些不懂穴道妙用之人,怕真的會栽在冷鴉手中。
“這里那么多靈材,隨便拔一株草,敷在傷口之上,還能不止血?”慕淵冰冷的臉色,浮現出來怒意,顯然冷鴉反駁他,使他有些不高興,而慕淵的怒聲,卻讓冷鴉醒轉,的確這藥雖然神奇,但許多靈材敷住傷口,就能夠止住,在外面的敵人,不都會身上帶著靈材,可這雁山之中,經過了玄氣滋養,這路邊的野草都能算作靈材,蕭白很有可能止住了鮮血,蕭白則是一臉了然,還有這種方法止血,默默記在了心中。
“他一直朝著東邊前進,趕快再追。”慕容芊甚是不耐煩,現在她只想一門心思追回蕭白,否則她突破武師的計劃就會擱淺。
“從這里,再過去幾里,便是東雁山了,那里是我們玄云宗的禁地。”冷鴉卻不想繼續追了,原本這東西本就不是他的,若是為了蕭白,進入東雁山,那可就麻煩了,苔蘚之下的蕭白心中暗道不妙,如果早知道這些人不能進入東面,早就不停的前進,這幾里地以他速度趕去,不過一刻鐘的速度罷了,他本想將這些人引去東邊,然后自己朝著相反的方向逃去,所以他還在清泉那邊滴落幾滴鮮血,此時慕容芊已然看到了那幾滴鮮血,臉色徹底難看了下來。
“冷鴉,就算追到玄武城的地盤,你也要將那個小子給我帶回來,否則我就要你玄云宗賠償,否則今日你休想完整回去。”慕容芊此時心情低落到了極致,的確是不能再追了,幾里地對于他們來說不是很安全,畢竟地盤這種東西,本就言不清道不明,若是再過去遇見玄武城之人,可就麻煩了,屆時就會被玄武城高手追殺,玄武城可不是黑巖城能夠相比,玄武城城主麾下有一支玄武軍,戰力強大,一般都是駐扎在雁山東山,且還是深處訓練,所以才會讓他們如此忌憚雁山東面。
“放屁,那小子跟我有什么關系,有本事你自己去追。”一路上冷鴉早就已經忍受夠了慕容芊這大小姐脾氣,若不是顧著追殺蕭白,他早就已經怒了,現在已然知道蕭白入了東山,可能已經追不回了,自然不會忍受這種憋屈,而且他認為蕭白進入東山,也沒有活路,畢竟東山的那些玄武軍,可不會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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