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里,張翠花正咿咿呀呀唱著小曲,不時傳來二當家的淫笑聲,看來這酒喝的不少了。
冉虎無聲地打著手勢,讓幾個騎兵兄弟靠近堂屋,自己把刀抽出來,提了提氣,一個箭步竄上去,踹開房門揮刀就砍,其余騎兵也迅速撲了進去。
二當家武功不高,所以冉虎敢于和他正面交鋒,進來之后二話不說直接砍人。
這和江湖上的套路嚴重不同,江湖上有名有姓的人哪能干這不講究的事情啊,就算是仇殺也得通名報姓再砍不遲,哪有冉虎這樣不講規矩的人。
所以二當家一時間就愣了,但他畢竟是當了這么多年的二流子,哪怕本事不行,在大街上打架斗毆也能長出幾分本事。
見狀反應果斷,在長刀沒砍到身上的時候就清醒過來,一個懶驢打滾就從炕上翻下去,伸手抽刀,炕桌旁的張翠花則張嘴尖叫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冉虎刀勢一改,直接斜劈下去,將二當家已經握住刀柄的手當場砍斷。
與此同時,緊跟其后的白銀一刀背砍在張寡婦頭上,將她砸暈過去,身子歪倒將炕桌也帶到了地上。
呼啦聲響,滿地酒肉,包括張寡婦雪白的奶-子就這樣暴露在花棉襖外面,可屋里的人都沒心情看。
元封的刀已經壓在了二當家的脖子上,二當家捂著斷手,血止不住地往外噴,他的臉色也變得刷白。
“好漢爺,柜子里有銀子,莫傷我性命。”二當家哀求道。
聽了二當家的求饒,冉虎被鍋灰涂黑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甚至連張嘴都沒有,小臂往回一拉,二當家的頭就應聲而落。
旁邊的白銀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皮囊,將二當家的首級裝了進去,跟在后面的范召一腳踢開炕頭的柜子,拎出一個花布包袱,打開一看,是十幾個細絲錠子,大概有一百多兩,想必是二當家藏在張翠花家的私房錢。
范召毫不懷疑,想把銀子收進自己的背囊中,被冉虎一把按住,抓回包袱又放回了柜子,范召不解,冉虎伸手指向兵匪總堂的方向,那意思很明顯,那里錢更多,可以給人家寡婦留一條后路。
外門的爾朱雷也跟了進來,見大事初成,點點頭,揮刀就砍張寡婦,被冉虎一把捏住。
“你干什么?殺人滅口,不留后患,你下不了手,我來。”
爾朱雷縱使壓低了嗓子,也是甕聲甕氣,此時張寡婦悠悠轉醒,見了眼前景象,嘎的一聲又昏了過去。
冉虎搖搖頭,“兵匪敗局已定,咱們沒必要濫殺。”
說著指著地上的張翠花做了一個捆綁的手勢,綁人的動作已經練過很多次了,昏迷中的張翠花被迅速五花大綁起來,嘴里塞了布團,把人擱在炕上以后,冉虎一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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