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亞?還是茱莉亞?”何警官撓撓頭,“總之,就是國外的某一個收養孫甜甜的女人,這一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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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放寬心,我托人在那邊調查過,余兮算是給她找了一戶好人家。”
“案子雖然結了,看來你也沒少下工夫,沈巍巍醒了嗎?”
“醒了!”
“她說什么?”
“不是一個人,”何警官端起酒杯悶了一大口酒,“她醒來重復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不是一個人。”
“她說的應該是,一個人好像卻有幾個人的意思吧,”張小滿低著頭說道。
“沒錯,”何警官癟著嘴,“我還去過余兮家里,只有她一個人生活的痕跡,馬桶圈坐墊就沒抬起過,上面倒是干凈,底下灰都有這么厚,”何警官拿起一粒花生米比了比,又從皮衣內袋掏出一封信,“還發現了這封信。”
淡黃色的信封隱隱透出一股奇異的香氣,寄信人是稻草人,收信人是血紅花淚,地址卻是空缺。顯然,這是一封寄不出的信件。信封早已拆開,何警官必定已經看過。張小滿既是期待,又有些害怕,抽出里面的信紙,展開。
信紙上不是預想中的長篇大論,而是簡簡單單的一幅彩筆畫:
金色的麥田里白色的蝴蝶飛舞,一個白衣少女倒在麥田中央,血紅色浸染大片麥地,頭頂盤旋著幾只黑色的烏鴉,麥地的一個角落站立著一個穿著破爛衣帽的稻草人。
下面寫著一首歌謠:
蛋在懸崖上孵著
孵著孵著,掉了下來
就算聚集了國王所有的馬
就算聚集了國王所有的臣子
蛋也不能再恢復原來的樣子
張小滿默默收好信封,“有一句話我憋了很久了。”
何警官不解地抬頭,“什么?”
“下次你如果沒錢,就不要說請客,”張小滿用筷子戳了戳桌上孤零零的一盤黃瓜。
何警官尷尬地說不出話來,低著頭面紅耳赤地大把大把嚼著花生米。張小滿望向窗外,眼角終究濕潤起來,我希望你講的故事是真的,如果,你想用這種方式保護他,這次就讓你得逞吧!起碼,那一刻,身邊還有人能溫暖著絕望的你,空無一人,該是多么可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