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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掏出你的心臟最后再賺一筆。”
“現在,你還覺得,這只是一場與他人無關,你情我愿的生意嗎?”
三角眼看著張小滿逼近身前,眼中泛著寒光,渾身一哆嗦,忙不迭說道,“我沒....沒想那么多,我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這也有錯?我當然知道器官的買賣在a市是不被允許的,所以一開始頂樓給我的建議就被我嚴詞拒絕了。可是,張小滿,一天天等死的滋味不好受啊。我就想糊涂這一回,說到底,我只是個在醫院交錢治病的病人,至于醫院是從哪里找到的合適的腎臟與我無關。”
張小滿閉上眼睛,深深地呼出一口氣,“你和那些人并無區別,都是吃人的野獸。”
努力地克制住想要挖出三角眼身體里的腎臟,看看那究竟屬于誰的想法,張小滿搖著頭失望地從三角眼房里離開。本來今天自己一大早上來,就是想告訴三角眼,他已經托海外的朋友找到一個遺體捐獻者,那個人的腎臟剛好和三角眼相匹配。如今看來,自己是自作多情了。
與其在這瞎耽誤工夫,不如趁此機會,先在頂樓搜尋一番,看看能不能在何警官來之前找到魏雪的手機或者其他別的什么線索。
盯著張小滿有些落寞的身影,三角眼嘆息一聲,叫住快要踏出房門的張小滿,“你這幾天在頂樓究竟查出了些什么東西?”
張小滿回轉過身子,譏笑道,“怎么,這才加入到對方的利益集群,現在就開始為你們的共同利益要掃清障礙了?不要忘記你的身份,雷大廳長。”
三角眼努力坐直身子,腦袋耷拉在兩個肩膀之間,眼神復雜說道,“不必這樣冷嘲熱諷,朋友一場,不想你走彎路,白忙活一場。有些事,如果你想知道,大可先問問我。”
張小滿踱步走到床邊,“你都知道些什么?”
“想來你應該會對那個呂成有所興趣,我要告訴你的便是關于他的事,說起來這也是我為什么一開始選擇這家醫院的原因之一。”三角眼抬起頭盯著張小滿的眼睛說道。
二十年前,雷海還只是一個社區派出所的小警員,每天處理得最多的都是一些社區小偷小摸、鄰里糾紛這樣雞毛蒜皮的小案件。這對年輕的雷海來說,簡直是一種折磨,喜歡看警匪片的他,整天琢磨著怎么辦出一件漂亮的大案。
每天在街道上巡邏,是雷海的工作之一。刻意地觀察社區來往形形色色的每一個人,記住每一個住戶的特征,雷海以此培養起自己敏銳的洞察力。路過一間低矮的平房,雷海靠著墻邊點燃一支香煙,往房屋的窗戶瞟了一眼,陽臺的晾衣架還是那些衣服,這間屋子里住著的女人和小孩已經三天沒有出來了。
一個女人獨自帶著一個小孩生活,很難不引起別人的注意。更何況,時不時還會有一個不在社區居住的男人鬼鬼祟祟地找上門。社區不少人都在背后議論,猜測那個女人肯定是別人養在外面的情婦,是個破壞別人家庭的狐貍精。
一天夜里,那個鬼鬼祟祟的男人又來到女人的家,這次卻沒有在這呆多長時間,和女人大吵了一架之后就憤憤離開了。之后那個男人再也沒有在社區里出現過,女人夜夜躲在房間里哭泣,社區里很多人都在心底暗暗罵出兩個字“活該”。
這樣家庭背景下的小孩是很難交到朋友的,那個小男孩自然不能例外。每天放學后,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看別的小朋友嬉戲打鬧,自己只能坐在公園的長凳上發呆。有一天,雷海從公園路過,正巧看見幾個小孩圍著小男孩,在他的身上扔小石子。雷海立馬上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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