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猶豫了一下,還是一手刀將其打昏了過去,而后抱起放在肩膀上,朝連接主墓室的甬道走去。
走到那銅鏡遮擋處時,已是能聽見他們三個人的聲音。
“咚咚咚——”
宋玉從背后敲了敲銅鏡。
正在交談的三人瞬間停下聲來,但卻沒有誰害怕,連吳邪都是,經歷了剛剛那墻壁夾人的生死之后,膽量都被磨煉出不少。
“誰?”
王胖子出聲道。
“是我。”
“玉哥?快,天真無邪同志,來搭把手,把這銅鏡搬開,放玉哥出來。”
王胖子反應最快,宋玉一出聲他就沖了過來。
吳邪自是沒有異議,隨著兩人把銅鏡搬開,宋玉也扛著阿寧從那后頭走了出來,見到了這主墓室的真容。
最明顯地自然是頭頂那幾十顆碩大的夜明珠,將這幾十平米的主墓室映照地宛如白晝。
“玉哥你怎么和她走到一起了?”
吳邪指著阿寧問道,他可是記著他和悶油瓶走的時候,宋玉還在沉睡呢。
宋玉隨意將她扔在了地上,道:“路上碰見的,似乎是得了癔癥,待會等她醒了再看看。”
“你們呢?怎么遇到王胖子了?”
“就,走著走著,然后我們在一個斗室里頭,聽見這胖子正在翻破爛,就遇到了。”
王胖子一把將其推開,“什么叫撿破爛,小爺我這叫倒斗!”
說著他從袖口摸出一枚玉佩,說道:“瞧見沒,這就是我從那摸出來的,這可是好寶貝,少說也值個幾萬塊!”
“沒事就行。”
宋玉點點頭,也懶得管他們都經歷了什么。
至于悶油瓶,見宋玉沒事之后,就一個人在這打量起了這墓室四面墻上的影畫。
說了幾句閑話之后,吳邪也去查看那幾幅影畫了。
王胖子則是仰起頭,打量著那些夜明珠,眼神滴溜溜地轉動著,不知道在打些什么主意。
宋玉則是將目光投到了那三棵支撐著整個墓室的巨大金絲楠木上,這東西,要是能搞出去,哪怕只是一根,后半輩子也不用愁了。
有湛盧在手,要將其取下不難,難的是怎么將其帶出去。
也不知道能不能收回系統……
想著宋玉便上前用湛盧割下一塊,只是很可惜,是自己一廂情愿了。
“玉哥,你看那個天真無邪同志,嘴巴上說著對這些明器沒興趣,但身子卻老實得很。”
王胖子忽地湊到宋玉身邊,朝他來時的那個洞口努了努嘴。
宋玉跟著看去,只見吳邪正站在那個通道前,呆滯,死死地盯著那里頭。
忽地。
他身形往前一撲,直直就往那洞口鉆去。
“不好!”
宋玉驚呼出聲,反手就將自己剛削下來的楠木塊扔了出去,打在他的膝彎,令其跪倒在地,止住了沖勢。
附近的悶油瓶則是乘機將其抱住,撲到在地。
“那有古怪,把他拉過這邊來。”
宋玉一邊說著,一邊上前也將阿寧拖離了那個通道。
也不知是那株珊瑚樹有古怪還是里面藏著的人面臁……
正想著,悶油瓶輕拍了幾下吳邪的臉,后者才緩緩清醒過來,“你們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