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大叫道:“我們還想問你怎么了呢?”
吳邪回憶了一下,皺眉道:“剛剛我在那邊看著那副影畫,忽然就感覺那甬道之內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叫我。不是聽見聲音的那種,就是很吸引我,讓我不由自主地想去看看。”
悶油瓶聞言,又將目光投向了宋玉,“那后面有什么?”
“一棵珊瑚樹,很大的珊瑚樹,書上掛著有小鈴鐺,就是你們之前在山洞瓜子廟的時候,在那尸洞里頭遇見的鈴鐺,一響就能惑人心智。”
“臥槽!”
王胖子大叫一聲,“還有嗎?”
宋玉深呼吸一口,“有,人面臁,很多,具體有多少還不知道。”
“我滴個親娘哎,玉哥,你去把那銅鏡搬回去,將那個洞口堵住好不好,我現在看到那我就心慌慌地。”王胖子捂著胸口,哭喪著臉道。
悶油瓶卻搖了搖頭,道:“我和宋玉過去看看,你們幾個在這守著。”
“過去?你確定?”
悶油瓶點點頭,“走!”
說完起身就走,宋玉也是灑脫,扭頭便跟了上去。
王胖子和吳邪對視一眼,皆是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無語。
兩人回到宋玉來時的側室,站在那棵高大珊瑚樹前。
宋玉提防著那些人面臁,悶油瓶則是望著那棵珊瑚樹怔怔出神。
“原來是這樣……”
恍惚間,宋玉聽見悶油瓶嘀咕了聲。
“走吧,這棵珊瑚樹就是人面臁的養分,現在都被掏空地差不多了,沒什么好看的。”
話音未落,好似回應他一般,從那瓷盆底下伸出幾只小手,朝著兩人腳腕搭去。
可他們倆是誰?
宋玉長劍切斷三只,悶油瓶則是輕輕躍起,雙腳將另外三只小手踩住,微微用力,便聽到一陣咔嚓聲響。
“走!”
不用悶油瓶提醒,宋玉就已經往回走去,無他,能清楚的聽見瓷盆底下傳來的“沙沙”聲響。
兩人速度極快,可退到出口的時候,依然能瞧見,許許多多的人面臁,靠那兩只細長干癟的小手拉著,從瓷盆底下鉆出,朝兩人追來。
“你關門,我畫符。”
悶油瓶一邊說著,一邊咬破了手指,在那通道四周的石壁上用血液涂抹著紋路。
宋玉則是搬起銅鏡,重新將那洞口掩蓋。
可剛放上銅鏡,便能聽到一陣劇烈地捶打聲,悶油瓶手勢加快,不多時就圍繞著這洞口畫了一圈。
背后的捶打聲也小了下去。
幾人一陣沉默。
最后還是吳邪看了看手表,道:“離退潮還有三個小時了,我們還是想想怎么出去吧。”
宋玉幾近條件反射就往洞頂看去。
王胖子察覺到他的行為,“玉哥也想把這炸開?”
“沒有別的法子了。”
這是悶油瓶說的。
宋玉失笑道:“還有,只要咱幾個把那些人面臁解決掉,就能從來時的路再出去。”
王胖子切了一聲,但宋玉卻發現,悶油瓶好像真的有些意動。
“玉哥別開玩笑了,還是快出去吧咱。”
吳邪好似真的身心俱疲,揪著自己的頭發,看起來很是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