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被推開,兩名近衛拖著一個,胸口中鏢的人走進來。
二人跪在地面,低垂腦袋,不敢抬起眸子看向主子。
主子氣場太過強大,瘋起來連親人都不放過。
這次二人失職,沒能在第一時間察覺到,有人竟然假冒近衛,混進宅院,偷聽主子的談話。
“一會再與你二人清算。”
獨孤沅冷哼一聲,上前幾步,嘴里勾起嗜血笑容,指尖夾著一枚飛鏢,從偷聽者心口拔出。
頓時,一股溫熱猩紅的血液,噴涌而出。
有幾滴噴到獨孤沅的臉頰上。
他指腹擦過血液,放入唇瓣,抿了抿唇角,“人長得丑也便罷了,血液也是臭的。”
“來人,把人拖下去,放干血為止,再丟出宅院門口,誰家的奴才誰家領回去。”
獨孤沅十分嫌棄地從仆從手上,接過一條干凈的手帕,反復擦拭臉頰。
“獨孤沅你會不得好死的!來日我家主子必會扳倒你。”
中膘被抓到的人,咬碎一口牙,放出狠話道。
“呵,就憑你那蠢人二皇子主子,能傷我半分?本皇不過實在無聊透頂,才留你主子還能蹦跶幾日,等本皇回到寧國,就是他的死期!”
“本皇捏碎他,如同捏碎一只螞蟻般,絲毫不費力,放心,本皇日后會送你家主子下地獄的。”
獨孤沅裂開嘴角,笑得無害,卻令人毛骨悚然。
“拖下去。”
獨孤沅一聲令下,就有人拖著人下去處置。
“至于你們二人。”
獨孤沅頓了頓,眸光緊盯著跪在地面的二人,似是想到一些好玩的事情。
他朝著門外招了招手,“把這二人與本皇心愛的寵物關在一起,若能在三天內,還活著,本皇允許他們繼續留在本皇身邊。”
獨孤沅口中心愛的寵物,乃是一只巨大的,會吃人的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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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地界。
剛剛結束了一場惡斗,桑兆均為保護公子,腹部被人捅了一刀,失血過多,被秘密送往客棧救治。
“天一,趕緊幫我止血。”
桑兆均虛弱地躺在床上,捂住不停流血的腹部,說句話都費力。
天一拿起一把剪刀,把桑兆均受傷部位的衣衫剪開,瞧了一眼傷口。
傷口被一把長劍給捅傷的,受傷部位再深一些,命都沒了!
暗殺公子那人,捅了一刀桑兆均后,想要逃走,被天一給抓了回來,目前就困在客棧地窖,等著發落。
天一立即拿藥給桑兆均止血,處理傷口廢了不少功夫,好在小命保住了。
“這幾日不宜下床休息。”
自始至終,天一面無表情,上完藥之后,推開門離開房間,見門外站著一道纖長的身影,他合上門,“公子。”
“情況如何?”時野問了一句。
“小命暫時保住了,需要靜養一段時間。”
天一如實回答。
時野點點頭,眸光一冷,“關在地窖那人,別讓他輕易死了,揪出幕后主謀!。”
那些人,肯定收到了風聲,想在查到他們頭上之前,干脆一不做二,想把他給殺了。
現在反而露出馬腳,更讓時野清楚一點,淮南一帶隱患太多了,難怪圣上讓他秘密查探。
“是,公子。”
天一領命離去。
“天二,交代你的事情,要加快進度,三天之內,必須完成。”近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