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文氏不能逃脫傅家的制裁!
之后,傅清歡屏退左右,走進屋子與文氏獨處。
看見傅清歡,文氏不忘破口大罵:“小賤人,我說你這些日子怎么不見人影?原來是在這兒等著我呢!”
“沒娘養的賤貨,就憑你也想弄我?簡直可笑。”
傅清歡居高臨下,一臉輕松,無所畏懼:“你自己應該心里清楚的,在這兒遇見了我等同于真相大白,你再怎么罵也是沒用。”
她絕美的眸光中閃爍著的是審判,是極具壓迫性的嘲諷。
文氏抱有僥幸心理,覺得傅清歡只是在詐她而已。
她不可能什么都知道。
“你沒有資格處置我,傅清歡,我是你父親的妾室,你這么做是大不敬?”
“你是我父親的妾室嗎?”傅清歡提出了個致命的疑問,瞬間讓囂張的文氏膽怯起來。
傅清歡一笑漠然,十分可怕:“我還以為你是想干什么呢,在賬本上做了那么多的手腳,原來是在攢錢殺人啊。”
“你怎么知道......賬本的事......”
“我還得感謝文姨娘,您孝敬小販兒與你同流合污的那些錢,一部分都進了我的口袋了,咱們倆這共同致富之路實在是絕妙。”傅清歡嘴角微微上揚,得意的笑出了聲。
文姨娘恍然大悟:“你算計我?你這丫頭竟然算計我?你為了算計我,買下了商鋪?”
“發財之路,本就應該各顯神通不擇手段吶。不過我這可不是算計你,你單單只是貪賬,可沒這么多的事兒。”
“其實你做的最錯的一件事,就是栽贓陷害尹紅妝。她其實沒撞見你和傅銀霜兩人里應外合偷盜祖母的錢財,只是懷疑而已。你倒是狠絕直接自己賊喊捉賊將尹紅妝拿下,你以為你是聰明,實際上......”傅清歡的眼中滿是怨恨:“你最不應該打尹紅妝的主意,你真是低估了尹紅妝在我這兒的地位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只想跟老爺說,跟你無話可說。”文氏不見棺材不落淚,咬牙切齒的不服輸。
傅清歡也不是吃素的,敞開來說:“剛才是鋪墊,接下來才是正經的事兒。你偷了這么多的錢,無非就是為了雇兇殺了傅楊氏,可重要的是,你為什么會想殺了傅楊氏,本來就井水不犯河水啊?”
文氏別過了臉,不肯直視傅清歡偽裝出來的天真無邪。
可這樣真能逃脫開傅清歡的拷問嗎?
“這就要從你,傅銀霜,傅決奇三人說起了。因為傅楊氏阻礙了你女兒的路,所以你就殺了她,對不對!”
“你胡說八道!”
情緒瞬間緊張了起來,二人針鋒相對,傅清歡的話似銳利的匕首般致命。
傅清歡氣場強大,一把扼住了文氏的后頸:“傅銀霜其實是你和傅決奇的孩子,傅楊氏的孩子是傅盈盈!你私通傅決奇,懷上了孽種傅銀霜,你為了你們的女兒能過上嫡出大小姐的生活,將傅楊氏生下的傅盈盈給換了過來,對不對!”
“不是......不是...你閉嘴!”文氏的眼中盡是恐懼。
她越是這樣,傅清歡越是折磨她。
“我說你怎么一點兒都不關心傅盈盈。完全是將她當做一件工具養著,她得道你升天,她敗落你棄之。傅決奇也真是能人,讓你的孩子去北苑當嫡女,傅楊氏的嫡出女兒放在你的身邊養著,真是個絕妙的辦法。如今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傅銀霜要嫁給太子了,傅楊氏卻一點一點的發現了事情的真相,所以你們合謀找刺客殺了她,真夠狠毒的。”
文氏死不認賬,怒吼道:“我的女兒是傅盈盈,是下落不明的傅盈盈!盈盈一定是被你暗害,你現在才會弄這一出兒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