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歡越來越覺得不對勁了,她拉著百里長嘯從屋子里走了出去,臨走之前沒跟那婦人多說一句,那婦人也沒問。
走到外面,包圍她們的可不是一個人兩個人這么簡單的,是一群人包圍著他們,讓他們無路可走。
剛剛還是連個人都找不到,這陣子可算是來人了.........
他們兩個算是走不掉了。
只見尹紅妝相當認真的說:“我去!”
二人嚇得一愣,傅清歡很是不悅:“你偷聽也就罷了,不會敲門?”
“不會!”
尹紅妝這個人,除非她自己知道錯了,不然的話,沒人能輕易糾正她的錯誤,尤其是傅清歡。
尹紅妝難得這么積極:“我要跟你一起去,你帶上我吧。”
“帶你干嘛?走到半路上吵起來?多耽誤事兒。”
“你放心,我絕對言聽計從。你只身前往,我實在是不太放心。”尹紅妝的偽裝終究會被傅清歡撕毀。傅清歡冷眼瞥了她一眼:“放屁,你就是在門外面聽得一清二楚,想給自己報仇而已。”
“你就說你帶不帶我去吧,幫手都不要嗎?”
“湊合吧,就你吧。”
傅清歡勉為其難的點頭,好在尹紅妝這個人呢,關鍵時刻不掉鏈子。這一路上有她相助,事半功倍。
既然傅清歡一再的堅持,傅云起對于此事也表示贊同。
事不宜遲,就在今晚,傅清歡便要夜探太傅府。
白日里鬧得人仰馬翻,到了晚上的太傅府還依舊如靈堂般的寂靜詭異。不同的是,白日里代表著喪事的白色都已經卸下了,院子內除了未下葬的棺材,連燒紙的火盆都撤走了。
萬事俱備,就差下葬了。
也不知道楊家還能鬧多久。
楊家鬧得越久,棺槨就沒法下葬,傅清歡就有更加充裕的時間去調查此事。
傅清歡與尹紅妝默契倍至,飛檐走壁跳上了太傅府的內圍墻觀察情況。
有人在守夜,黑夜視線不清,約摸五六個人。
“怎么辦,要不直接弄死吧。”尹紅妝征求傅清歡的意見。
傅清歡低聲回答道:“不可,必須活口,若把人弄死,尸體咱們又帶不走,翌日一早尸體被發現了之后,不就明擺著在給傅決奇提醒兒呢嗎?”
傅清歡考慮再三后,還是選擇用自己隨身攜帶的毒粉。
一陣風吹過,毒粉隨風飄入院子里,零星的香氣在院子里蔓延著。
但凡有一粒飛沫進到鼻子里,皆會暈上一個時辰左右。
毒粉的效果格外明顯,守靈的人已經開始進入到了昏睡狀態。
在確定一切安全后,二人以格外靈活的身法跳進了院子里,直奔棺材。
傅清歡噓聲道:“來,我喊一二三,使勁推!”
“好......”
“一二三......”
下午的時候,傅清歡自己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拿著小藥錘兒在一旁認真的搗藥。
尹紅妝走了進來,問她:“你干嘛呢?”
“搗藥,你有什么事?”她微微抬眼。
尹紅妝說:“齊王殿下的郡王爺戰天凌說是想見見你,被我給攔下了,我來問問你的意思,是見還是不見?”
提起戰天凌,傅清歡手上的活兒停了下來:“我不見。”
“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