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奶娘監視著你,若你死性不改,我可就把女兒接回來了。”
“知道了,放心吧。”
看著自己得兒子和女兒離自己而去,傅清歡心中縱然有再多的不舍,也得默默忍受。
為了孩子能夠有一個好的未來,她沒理由把孩子困在自己的身邊。
傅清歡默默的流下了眼淚,這些眼淚復雜,夾雜著很多東西,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心口處陣陣襲來的劇痛,痛得快讓她忍不下去了。
心癥發作得越發頻繁了起來,只要一旦有了情緒的波動,心口處就會止不住的疼。
這種伴隨了傅清歡十幾年的疼痛實在是讓傅清歡太過于了解了。
甚至,無論多痛,她都能忍受得住.........
可是忍受,并不是解決的辦法。
已經吃了壓制的藥,沒效果。
之前一向都是有效果的,不知是為什么,最近一直都無效果可言。
所以......一切的一切證實了一件事:大事不妙......
傅清歡靜靜的坐在了銅鏡前,脫下了胸前的衣服,看著胸口處的黑色印記。
那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已經逐漸的開花了,只是黑色的花朵,看起來格外得滲人......
這是不是就證明,她的心癥馬上就要發作了?
藥王谷。
傅清歡和百里長嘯說了這件事。
“嘯哥,若不是走投無路了,我也斷然不會來麻煩你的。”
“多久了?”百里長嘯神色暗沉的注視著傅清歡。
“已經好久了,最起碼......也有一個月了。”
“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為什么一直瞞著我這件事?”
百里長嘯突然間怒吼了起來,給傅清歡嚇得直哆嗦。
這要的百里長嘯,可真是不多見吶.........
“我剛開始以為只是我記錯了時日,沒有吃藥,后來吃了藥之后,非但沒有好轉,反而疼的越發厲害了,這才知道不對勁。我這是不是心癥發作了,是不是沒救了?”
傅清歡自己心里也沒底了,她需要百里長嘯給她交個底兒。
“哥,你實話告訴我吧,可以嗎?”
百里長嘯憂愁的看著她,說:“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一旦壓制不住的話。就徹底壓制不住了。我不知道你現在已經是到了何等的程度......情況......不妙了。”
到了何種程度?傅清歡只需要幾個字:“哥......花開了......”
“什么?”
“我胸前的花,那朵兒印記已經開了......”
此話如同火上澆油一般,讓百里長嘯的內心越發焦灼,越發著急。
“當初,師傅咋怎么說也是到了生命的最后時日,她身上的印記才開了花的。我想不通,為什么你的印記竟然......”
這朵花,似在宣判著傅清歡的死期。
“那......母親最后是疼死的嗎?”天不怕地不怕得傅清歡在此刻。終于害怕了。
“氣絕身亡。像師傅那樣的女子,又怎會害怕疼痛呢?”
“哦,那我知道了。”傅清歡的回答是那樣的無力,那樣的無可奈何。
她怎么也料不到,自己的死期竟然悄然而至,甚至是不給她一點點兒回旋的余地。